而这衣裳是玉婵前两天穿过的。
一开始她并没有想到这股气息是什么，在出了府邸之后，她越想就越觉得这股气息跟在异世界的那股很是相似。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有股黑暗气息附身在玉婵长老身上，扩大了她的欲望，还顺势使她放走了朔漫。
这一想还是挺合理的。
不过至于为什么当着玉婵的面没有感觉到，这个她暂且不知。
此事严重，她需要问问云浔了！
“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没问云浔！你们先回去，等我回来再说！”牧灵九忽视了几人眼中的惑然，转身就往云浔府中奔去。
——
“小神女，如何又来了？”门外的侍卫看着突然又驾临的牧灵九问道！
牧灵九：“云法师在吗？我有些事还没跟云法师说清楚！”
“小神女来的不巧，大法师暂时不在府中！”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嗯……属下想来大法师应该是去了源静林边缘之地看查，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的，小神女要不明日再来！”
牧灵九抿紧了唇瓣，明日……她现在并不知道被扩大欲望的玉婵会做出什么事来，这无疑是一个危险信号，她得快点找到云浔问清楚。
“边缘之地在哪里？”
“啊……”
——
“长老，奴婢不懂，你为何要救那个女人啊？”
“嗯哼？小丫头，不该问的最好别问，好奇心会害死猫的！”玉婵挑起嘴角邪魅一笑。
“奴婢知错！”小丫头立马低下了头。
“没怪你！”玉婵挥了挥衣袍，随即说道。
“明日，帮我约下素则月！”
“记住，不准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