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咳咳!老朽大梁来。”
唐寿“哦”了一声,脸色红润,笑意满满,向众人道:“各位朋友,你们都看到了。唐某今天是花了五百两银子向骆老板买女儿,没有抢,没有偷。”
“啪!”的一声,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兴隆钱庄的银票出现在桌子上。
睁眼说瞎话。
众人沉默,连骆老板和安晴都没反应过来。
小卫嗲嗲道:“要是早听我的,还有一个店铺。现在……哼哼!”
骆老板终于硬着头皮,说:“唐公子!我女儿还小……”
小卫淫邪的目光看向安晴上身,嗲嗲道:“不小了……”
“啪!”的一声,又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唐寿截住骆老板和小卫的话头,暴喝一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卫!带走!”
凉棚被这声暴喝震得尘土簌簌而下。
刘零没准备,吓了一跳,眼前的茶杯溅出些茶水,心想:“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耳朵快震聋了。
一老一少的那个少年眼睛猛的睁大,冷冷看向唐寿,怒火心中生。
众人虽然被撒了些尘土,但一时都没动。
阮闲边抖落头上尘土,边喃喃道:“士可忍,孰不可忍!”
当他要站起来,梁秀伸出手按住他大腿,向他摇头。
山滔也向阮闲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
阮闲不动。
安晴吓得花容失色,“梨花一枝春带雨”,眼泪流下来。
唐寿已转身,摸摸自己的大肚子,要走出凉棚,心想: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吃饱了,吼出的声音更有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