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医药箱,配好药,再挂上水,这才对旁边守着的陆忆深道:“她这发烧来得突然,怕会反复发烧,所以在她醒后,煮些清淡的粥水给她喝。”
陆忆深没说话,沈时跃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没多在意他那自动无视人的态度。
因为他的态度,他沈时跃早已免疫了。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股脑的将头往后冒,呵笑了下,幽幽的问道:“我说,你和小心心什么时候领证的?”
他直白的称呼,让神情淡漠的男人,直接黑沉了脸。
他看着沈时跃的目光冷沉如冰窖,声线也冷冰冰的道:“现在知道也不晚。”
沈时跃俊美的脸上,扬起一抹打趣的笑,“你这万年铁树开了花,看来我也得加把劲,总不能在生孩子这方面,输在起跑线上。”
陆忆深移开目光,看着昏睡得很沉的女人,拧着眉,不冷不淡的道:“首先,你得先有个女人。”
沈时跃:“……”
什么叫,得先有个女人。
他不知道,他沈时跃在女人堆里很吃香吗?
他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堆女人争相恐后的抢他。
他只是不屑而已。
对待感情,他可是有洁癖的。
太随便的女人,他可不喜欢。
相比沈时跃的没话找话,陆忆深就显得沉默寡言了些。
他看着女人好一会,片刻才道:“她怎么还不醒。”
沈时跃把玩着手机,睨了一眼陆忆深,道:“等烧退了,自然就醒了。”
话落,沈时跃接着道:“我说,看你这么紧张她,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做到无视她的,曲曲折折中,你看,到头来,你们还不是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