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怎么可能不疼,要杀她的可是她亲妹妹!当时沈母就在旁边,也许她们是提前商量好的,向她要钱,如果不给就伤害她,报那一晚之仇。
想到这儿,沈卿卿的眼泪像掉线的珍珠,将脸埋在男人的怀里,隐忍地默默流泪。
“哭出来就好了。”冷少恒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疼惜。
他对沈卿卿有多心疼,对沈盈盈母女就有多愤怒,在将沈卿卿放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往医院开去的路上,打电话给傅情。
“人交给你了,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至于沈盈盈,等教训过后,以故意伤害罪起诉。”
一直埋头暗自难过的沈卿卿闻言抬头,大声说道:“不要这样!”
傅情的手段她曾听闻过,到他手里的人每个都生不如死,还有受不住折磨自己了断的。
她是恨沈盈盈和沈母,可是她没有一颗像她们一样狠的心肠。
“一个说教训,一个说不行,我到底要听谁的?”电话那头的傅情很无语。
冷少恒斜睨女人坚定的眸子一眼,冷哼了声,面含薄怒地回道:“那是她的‘家人’,听她的。”
沈卿卿听到他说家人两个字时,浓浓的讽刺意味。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想,在她心里,冷漠其实才是恨的极致,报复不是。
经过这一次,她已经把所谓的家人彻底看清了,她永远都不会再把她们当成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