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冷少恒立刻往树杆后移步,侧身隐藏在后边。
沈卿卿晃眼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又安慰自己应该是眼花了,这边治安一直很好,应该不会有贼才是。
她将所有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又将客厅的灯关了,便回去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的灯也关了,渐渐地没有了说话声,看样子是都睡了。
他还以为沈卿卿和冷言墨会很伤心难过,没想到两个人没心没肺地跟过年似的开心得很,从他过来到他们睡着,连提都没有提起过他一次。
他在他们心中,就这么无关紧要?
冷少恒缠绕着一股郁气,坐从树后出来,离开了别墅。
他便也没看到,沈卿卿在冷言墨睡着后爬起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难过得不能自己。
在冷家大门口,冷少恒说过的每一字,都像是循环播放一样环绕在脑子里。
他说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他还说她不识抬举,更过分的是说她之前是欲擒故纵,是为了吊他的胃口。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变心,但他怎么可以那样揣测她、误会她呢?
那些话就好像一把冷酷地刀子插在她的心上,锋利的刀尖狠狠的、用力的,插进心底柔软的最深处,痛到无以复加。
幸好有墨墨来陪她,否则最难受的那几个小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