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管事,苏祁朝着栖时音走来。
因为坐在这里等太久,栖时音已经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苏祁走近她,透过昏黄的烛光看向她的脸,发现茶几上那一小块的不明水渍,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流口水。”
伸出食指,微微弯曲,慢慢放在栖时音的鼻梁上,还不等他刮下去,栖时音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吓得他连忙收回手。
“唔……”栖时音迷蒙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发现站在她眼前的是谁,开口问道:“大哥,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苏祁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己方才的尴尬:“嗯,都处理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栖时音点点头:“有的,我是想问,今天郎平大人他们来查案,有什么发现吗?”
苏祁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是为了问这个,还以为她和苏甄婧之间有嫌隙,根本不愿意搭理这件事呢。
虽然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没什么发现,仵作只是说甄婧死的事后没有挣扎的痕迹。审问了所有的犯人和当日守夜的狱卒,没人听到什么动静,也没有人看见谁来过牢房。”
说到这里,苏祁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案子处处透着古怪,偏偏一点头绪都没有。
凶手不仅杀人的手段干净利落,就连踪迹都抹得一干二净,根本找不到有用的证据。
如果不是因为苏甄婧的死法太惊骇,大理寺卿等人都要判定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