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沈牧歌重新掌握权利是什么意思?他去了东哲国,而东哲和大离迟早要开战,到时候他不是首当其冲吗?说不定会被拿来当人质呢!”秦繁觉得自己这么想是没错的。
以往和亲的,不论男女,都没有好下场!
薛容笑了笑:“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啊。如果是你,在大离国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生活,你会选择继续下去,还是去另一个国家开始全新的生活?”
秦繁想也不想地答道:“当然是去另一个国家开始新生活啊!”
说完,看着薛容似笑非笑的表情,秦繁猛然醒悟,不可思议道:“你是说沈牧歌会叛国!?”
“没那么严重,最多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栖时音在一旁接嘴道。
惹得秦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比叛国还埋汰,整个把沈牧歌说成了一个看女人脸色吃软饭的。
薛容也是轻笑出声,有些无奈:“你呀!总是嘴上不饶人!”
秦繁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不知为何,刚才他们一言一语的往来中,竟叫他看出了点别的意味。
他及冠之后,就已经初通人事,也有过动心的时候,此刻看二人之间的相处,莫名觉得和他动心时的样子是如出一辙。
这个发现让秦繁莫名兴奋,又有些拘谨,他真怕自己一个不漏嘴,然后就被薛容灭口了。
毕竟现在栖时音看薛容的目光,还清澈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