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说过,创作就是一个大轮子,它需要压碎一些东西才能前进。
根据研究表明,任何一类作家,都处于精神极度不佳的状态,根据英国精神科医师菲利克斯博士的研究,在一百个作家中,写诗的人会比写书的人或编剧者,出现更多的情绪不稳和躁郁倾向,通常都需要住院治疗。但写诗的人比较不易早死,或出现乱交行为,只有31%的写诗者是酗酒的,但编剧的酗酒比例则高达54%。
按照他的研究,80%的写诗者,80.5%的小说家,87.5%的编剧,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或精神忧郁症状。
那么为什么还有人愿意主动投入这项令人苦恼而又憎恨的工作?
乔治·奥威尔认为,作家都是自负、自私、懒惰的,然而他们写作动机的真正真相,却一直是个秘密,写作是恐怖且耗费体力的经验,就像是令人痛苦的生病过程。如果不是被魔鬼所控制,而且不能抵抗或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控制之中,那么实在不应该去做这个工作。
事实上,这是正确的,他们关于作家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因为大山博的身上现在正在逐渐的显示出那些症状。写作,真的很难。特别是,在他这个日渐繁忙的当口,想要写作就不能不抽出碎片化的时间来。可是碎片化的时间一是来之不易,二来也不足以让人写出一部上下衔接完全合格的作品。这也是他不得不烦恼的问题。
他是很头疼的,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肩上,这让他很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而且,只不过是稍微迟了一点,编辑就开始催稿,这也是让他感到很迷惑的。
实话实说,他并不想学富坚义博,连续断连载两年无论如何都是过分了些,可不想和去不去做是两回事。至少在很多时候是这样的。因此他也必须要注意,总要挤出一点时间来才行。
“大山君,你的新作准备的如何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当然毫无疑问是他的编辑了。事实上编辑也不容易得很,尤其还是在负责一个并不怎么算勤劳的作家的时候。很多时候,编辑和作家可都是绑定死了的。
“这不是正在想吗?”大山博揉了揉头,“比起这个,我那两本小说到现在都还没能正式出版单行本,这个速度可不行啊。要不,下一本书直接出单行本算了。”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编辑低声道:“具体的事情我会负责帮大山君交涉的,但是总得先有一个初稿啊。”
“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份稿子的。”他听上去有一点不耐烦,“可你总要让我想一想,我到底该写什么吧?”
“你不是依靠爱情小说才有了今天的吗?难道不打算继续把爱情小说写下去?”编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既然有了自己擅长的领域,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读者已经形成了惯性,这样无疑是最稳妥的。
“请你放心,至少下一本书,还会是爱情小说的。”大山博闭着眼睛,拿起茶轻轻喝了一口。“我不是有一个剧本要被改编成电视剧吗?这个剧本还是很适合小说化的。我现在精力全部放在了这个上面,有了剧本作为对照,写起来就容易得多了。我让小说想在十一月或十二月出版,这,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