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可劲作吧。”
“您过奖，人不作不成器……”艾德华很谦虚。
“这是成器不成器的事吗？谁会为了救人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说你做那么多就是为了体验把英雄的瘾就算了，可事后你是准备抹去相关记忆的对吧？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为他们付出那么多！
你连句谢谢都听不到，你到底图个什么？图自己在暗处默默舔舐伤口、体验无名英雄的成就感？你是抖M还是文青？”
艾德华挠了挠脑袋，“您息怒，我有个朋友，他为了守护别人的笑容不得不将自身陷入黑暗……”
“滚粗！”
艾德华无奈了，也不算是朋友，自己认识他，他不认识自己而已。
扎塔拉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迟早会把自己害死。”
艾德华浑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知道？”
“……”扎塔拉被噎的说不出话，半晌，才恼怒的道“我知不知道没关系，但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这条路有多难走。”
“目前我只是想救人，想要帮助一些其他像我一样的人。
以后会遇到什么、我又会有什么想法，现在的我不确定，也不知道，所以您现在和我说这些我也听不懂。”艾德华语气惫懒中带着三分揶揄。
扎塔拉又被噎住了，这混蛋小子……
“咦？爸，你跟谁打电话呢？”那边忽然传来宛若黄莺出谷般婉转的莺声。
这声音刚响起来扎塔拉就咳嗽起来，试图遮掩住这个声音
“……对对就这样。
你这点钱我很难帮你办事啊，你也知道我行程排得满，明天在哥谭歌舞厅我还有场魔法秀……
对啊，真的不行，哥谭嘛，你懂的，不好推啊……
什么？不要了？
那你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要后悔啊。
就这样，挂了。”
艾德华“……”都这了还不忘说教，您牛逼。
不过这种防色狼一样的感觉咋回事？怕自己惦记他闺女？
艾德华变出一镜子照了照，挺帅一小伙，长的也不是天生色狼啊，至于那么防备吗？
——
刚挂上电话，扎塔拉表演变脸一样，原本纠结蛋疼的表情唰的变成一脸满意，随即回过头，“来的比我预想的早，现在这种等级的功课已经难不住你了。”
“可是您布置的功课是昨天布置过的啊……”扎塔娜一脸纠结。
“咳，这是重复练习……”
“您昨天也是这么说的。”扎坦娜更纠结了，连续三天布置同样的作业，题目都不带改一下的那种，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差错。
“这个星期您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到底出什么事了？”
“……”扎塔拉“你想多了，我精神着呢。”
“可爸你明天的行程是要去大都会，不是去哥谭，您说那破地方被诅咒了这辈子就算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也绝对不去哥谭演出。”
“……”扎塔拉无言以对。
原来自己的状态差到这种地步了？
扎塔拉有些恍惚，虽然早已知道，但事到如今真的发生，他果然还是……
他果然还是无法释怀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种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