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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八章.安达一家(8000字目标达成!)

安达芳子乐观地笑了两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在意。

“两位其实不用在意的,我都快习惯了...”

“而且就算暂时无法解决怪梦的事情也没什么,因为两位每天都往我这边来,也给了我这个单身独居女性一些心理上的安慰...这样也就足够让我感谢两位了。来,喝茶。”

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为北川寺三人一一奉茶。

见安达芳子这么客气,稻荷一姬与稻荷圭一对视一眼,越发手足无措,不好意思了。

毕竟两个人都还只是高中生年纪,面对如此社交辞令,自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们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北川寺,却发现北川寺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安达芳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难不成北川大哥已经有头绪了吗?

稻荷一姬与稻荷圭一眨了眨眼睛,都有些期待。

北川寺当然也感受到了他们两人灼人的目光,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只是在打量完安达芳子后开始扫视房间内环境,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正式开口。

“安达小姐,你的脖子这里...”

说着,北川寺还指了指对方的脖颈处。

“啊...被北川先生发现了吗?不过这也是圭一先生与一姬小姐知道的事情...”

安达芳子笑了笑,将领口拉下来,露出了自己的脖颈。

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清晰可见的青色瘀痕。

这青色瘀痕呈人的手掌模样,五指的痕迹十分清楚。

像这样隔近了看,只让人觉得有些渗人可怕。

“你别看这个样子,但其实一点都不痛喔,就是看着有些不太好看。”

安达芳子特别乐观地说道。

北川寺并没有开口打击她过于乐观的态度,他只是深地看了一眼这道青色瘀痕,又问了一句:

“安达小姐曾经遭遇过什么事故或者意外吗?比方说车祸这一类的事故。”

听着北川寺的讲述,安达芳子小小地捂住嘴巴,好半天后才回答道:

“啊...这种可怕的事情...我印象中是没有遇见过。因为我胆子很小的,就算真有这种事情发生在我面前我也基本上是绕开走的。”

“那么安达小姐曾经和别人发生过争执吗?比方说特别激烈的哪种矛盾争执。”

北川寺又问道。

“唔...这个...也应该没有吧,我和同事相处得都还算不错,要说争执的话,那估计得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吧?母亲和我讨论过要不要上大学的事情。”

安达芳子思考着说道。

“是吗?”

安达芳子的回答让北川寺陷入了沉默。

不是车祸也不是跳楼自杀一类的事件,与外人也没有起过什么争执。

那么安达芳子能接触到‘死人、灵体’这方面事情的就只有——

北川寺抬头。

在这个还算宽敞的客厅的墙角摆着一方乌木小柜子。

“安达小姐,你背后的那个小柜子应该是灵龛吧?”

北川寺毫不犹豫地问道。

听见北川寺这一问话,安达芳子也是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她顺着北川寺的目光向后看,接着有些赞叹地说道:

“真亏北川先生能注意到,平时我可是都把东西收起来的,看上去那也只是一个小柜子而已...就连圭一先生和一姬小姐都没注意到呢。”

安达芳子转过身,目光温和:“是的,那就是灵龛。里面供奉着我的双亲。”

“供奉着双亲?”

旁边的稻荷一姬与稻荷圭一面面相觑。

“嗯。”安达芳子站起身,接着走到乌木灵龛旁边,一边将灵龛打开,一边又从底下的小柜子中取出小坐垫以及香炉一类的东西。

她声音柔和地说道:“父亲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一直以来就只是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安达芳子看着灵龛处的两个相框。

相框上面,是两张照片。

一男一女。

分别对应着她的父亲安达熊与安达梓。

安达芳子将长香点燃,一边供奉,一边轻声地开口:

“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管对待谁都是这样。在父亲去世之后,她就一个人抚养我长大,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我也一直想着要回报母亲...”

“可事实却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母亲却不在了。”

她声音轻缓,与其说是在告诉北川寺亦或是稻荷兄妹,倒不如说她是在轻声自语。

“很抱歉,突然提起这个。”北川寺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的声音丝毫感情波动都不带,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歉情绪在里面。

这就让稻荷一姬在旁边直翻白眼。

“哎呀,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啦。”

安达芳子笑两声,笑声有些干涩:“事实上我觉得母亲去世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喔?”北川寺目光一闪。

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听见这样难得的情报。

“嗯。”安达芳子点头,继续说道:“母亲其实是今年五一黄金周,我陪她外出旅游...到了有个著名海崖的景点的时候,让我为她拍照...接着背后的扶手突然松动,脱离,她就这样跌落海岸去世了。”

“...这真是一件特别让人遗憾的事情。”

北川寺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所以我也一直对这件事特别自责。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每天晚上才会做噩梦吧。医生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也觉得可能就是这样。”

安达芳子无可奈何地吐出了一口气。

她再怎么豁达也没有那么豁达。

毕竟母亲是在她眼皮底下去世的。

“我本来想让母亲过得更加幸福...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安达芳子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相框,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苦涩:“但是再怎么自责都没有用了。”

人死不能复生。

安达芳子只能接受这一切,一个人默默地在东京这个大都市内生活。

“原来如此...”

北川寺点了点头,表示很理解对方的心情。

“母亲的事情差不多就到这里了...要说她唯一留给我的念想...那估计就是八年前给我的护身符了吧。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已经供奉完毕的安达芳子揉了揉眼睛,接着起身重新坐在了北川寺面前。

“护身符...?”

北川寺摸了摸下巴。

他目光轻微地闪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