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沥沥母女两个起了身,四平皇侧头看了看一旁正和太后朱绣话在兴头的太皇太后齐郁,轻咳了一声。
但齐郁因为心系场上角逐激烈的比赛,所以未能听见宋祯的好意提醒。
对遥遥领先的三皇子宋凛一组赞不绝口的同时,她又不由得为大皇子宋澄、二皇子宋致他们一组忧心如焚。
比赛开始已有一盏茶的功夫,宋凛那组冰床前行的距离近过半程,然宋澄他们仍未行动出发。
两兄弟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为着大局着想,宋澄自知体态肥壮,理当做那拖床之人,众人亦无有异议。
然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宋致也坚持要去拖床。
宋澄不允,嫌他多事,便命了其余几个公子将他架上冰床,并强行将沙袋扛在了他的肩上。
本以为,如此宋致便会识趣地顺着台阶往下,安心地扛沙比赛。
但几人方归位站好,牵绳要拉,他却又扔了沙袋,端端地坐了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起。
宋澄便发了狠话“他若不起,那这冰嬉,不赛也罢,诸位也可仔细瞧瞧,这二皇子是何等的愚不可及!”
说完即负气斗狠地抱胸伫立,对其怒目而视,毫不相让。
眼见着别的组都竞相奔走,这一组尚“岿然不动”,齐郁几个自是劳心焦思、愀然不乐的。
“太后,这澄儿致儿两个,这般不容水火,可怎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