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提问，两个人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这是阿纳斯塔西娅给出的答案。
这是克鲁修给出的答案。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答案都是各有千秋，并且都准确的表达了为什么。无论是以实物论价的阿纳斯塔西娅还是更看重本身价值的克鲁修都是正确的。
这时黑十三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这次倒是克鲁修一个人回答，毕竟出身于卡拉拉奇交易之都的阿纳斯塔西娅还真不是很清楚。
岂是无论是书的价格，还是文化普及程度，黑十三自然早就了如指掌了。现在只不过现在是为了引开话题再问一次而已。
其实这只是最大估计了一下人数，克鲁修也深知人数并没有这么多。
对于这一点，克鲁修自然也考虑过了，对于历史以及前人的经验，这些都将是不可或缺的传承。得到了前人的经验的人等于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看着世界，可以让后人少走很多弯路，所以即使花大价钱，也会让书籍尽量变得普及起来，这也是克鲁修独特的眼光才能够明白的，智慧的传承有多么重要。
谈论到这里，所有人都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注意力全部都转移了过来，而黑十三此刻却示意摩卡将最后的火锅端上来。夹着一片羊肉放在滚烫的汤汁里荡着，黑十三喃喃自语道。
贸然失言的菲利斯站了起来。要知道，菲利斯可是亲眼看见克鲁修大人在文化普及这一方面做出的努力，即便如此，但是进展依旧缓慢。人口远超千万，文化普及率全部？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不是能不能做到又或则努力的问题，而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怪不得菲利斯，毕竟黑十三是穿越过来的，不过也能理解她的感受。
靠造纸术和印刷术赚钱，这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而且真能得到的东西，岂是钱能衡量的？名声，声望，哪一个不比钱更重要？
克鲁修倒吸了一口冷气，即便是通过加护明白了他说的真实性，但是内心还是充满了怀疑。就像菲利斯想要表达的意思一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自然不是谎言，因为这就是事实。
对此美食，在场的人却没人再有胃口。
黑十三慢悠悠的将菜一碟一碟的放进去，然后回忆着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