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由旧式法式洋房改成,里面人很多,台上有黑人女歌手唱着蓝调之音,听到精彩处各种肤色的客人鼓掌应合着,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完全象是一个充满惑的世界。
迫切地需要喝一杯,倩倩坐下就叫了酒,端着酒杯拉着我“来,来,来,给她也满上,快陪我喝个痛快!”,我只好陪着她喝酒解闷。
帅气的调酒师对这样的女客见得很多,端上第几杯酒后,低声说,“小姐,小心别喝过头。”,
“谢谢!”我不忘他的好心提醒,但倩倩好像一点也没有想适可而止的样子,还连拉着我一起喝。
场上的女歌手正唱到**处,台下其他人如痴如醉,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烟雾袅绕,让人有种想颓废的冲动,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边有人坐下来,外国人面孔,“一个人吗?一起喝一杯?”搭讪?我扫了他一眼,说:“不,我陪朋友来呢!”,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我们两人坐在这里喝酒的时候,从不左顾右盼,独自出神的哪一种,为何还会有人来搭讪。
那个男客遭到如此明显的拒绝,积聚多时的勇气也散了,回头往自己的座位走,迎面就是朋友们的哄笑声。
倩倩今天心不好,已经喝得有点醉了,大声地和旁边的人说着话,抢着别人的酒喝。我也喝了不少,洋酒特别容易上头,连忙想站起来,但眼前有点朦朦胧胧的,努力了一次还不行,伸手叫买单,同行的同事很心,“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或者替你叫一辆车?”,
“谢谢,不用了,我叫人来接了。可以的话,给我来一杯冰水就好了。”,我想先清醒一下再走,一边摸出手机,我拨打了文通的电话,我抵着耳朵,大声地说,让他来接我们。周围声音很吵杂,我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只得给他发了条短信,我还是觉得让他来载我们是最好的了。
我们不是很能喝的人,不该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我喝了点冰水,稍微清醒了一点,与同事告了别,扶着倩倩就往外走。
走出酒吧之后迎面就是一阵冷风,我原本步子就有些飘,风一吹开始泛恶心,倩倩先扶住边的人行道树木就开始呕吐,酸腐的味道让我也十分难受。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我也吐了一地,几个老外已经站在我们边,边好像有人小声议论,知道自己失态,但这时实在顾不上了。我刚直起子,旁边就有人扶着我的胳膊,递过纸巾来,我抬头一看是哪个搭讪的外国人,连忙摇头拒绝,往回抽自己的胳膊,伸手到自己包里去拿纸巾。喝了酒行动迟缓很多,我在包里翻了半天才翻到纸巾。倩倩还蹲在哪儿,我连忙也把纸巾递给她。
那位外国人一直再嘟囔着什么,想来拉我,被我推开了。这时候,有个高大的影跑了过来,可能跑得急,稍微还有点气喘,但说话的声音很大声:“离她们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