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谦才不管旁人怎么看这事,他只知道,“千凝已经拒绝他了。”
“没错,可是外人并不知道。”
人更多的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或者是耳朵听到的,至于是不是事情的全部,他们无所谓的。
充其量也就是一则八卦。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
“你会吗?”
不会。
“喝酒吧。”梁子远早已经猜到了厉明谦的选择,拿起酒杯,陪他喝酒。
那一夜,厉明谦喝了很多酒,梁子远后面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
看着环境,这是梁子远家的书房,而这张折叠床,他很多年没躺过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嫂子呢?”
“刚出门了,说是有个会议,要提前去准备一下。”
梁子远晃了晃水杯,“你嫂子给你泡的蜂蜜水。”
“昨晚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除了呼噜声响了一点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厉明谦凝眉,“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看来你已经酒醒了。”
梁子远放下报纸,“洗手间的架子上,给你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那是你嫂子新买的,我还没有穿过,你将就着穿吧。我先去上班了,走的时候记得……”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而厉明谦的手机也同时响起。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大致猜到了电话的内容。
有案子,地点在郊外。
这下也别一前一后的出门了。
梁子远跟蒲千凝打了电话,“你说你病了,还能出现场吗?”
“可以。”
“10分钟以后,小区门口见。”
蒲千凝如约而至,看到厉明谦的车远远的看过来,心头不由一慌,他好像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
“你愣着干什么,上车啊!”梁子远道。
“师父?你们怎么在一起?”
梁子远淡淡的看着她,用眼睛扔了她两个字:上车。
刚坐紧车里,蒲千凝就闻到了一股酒精味,“昨晚你们喝酒了?”
“你属狗的?”
“我鼻子一向都很灵。”
厉明谦降了车窗,让空气流通,“要觉得冷了,说一声。”
“哦。”
随着车渐渐往郊外开去,温度似乎也随之下降,厉明谦开了暖气,面对后排座椅的蒲千凝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