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金玉笙着实感叹不止啊!她多么用心,结果,玉和股份丝毫不见起色,李邀月倒是对集团不管不顾的,同和集团业绩却好得出奇,连她本人也难以置信。
尤其同和股份股价更加的傲人,基本一直在涨,涨幅还不小。现在七十二元的股价,居然十送十,派送三元除权下来的。
光这一项,金玉笙在股市上,获取利润超过三亿,女人的个人资产,重新接近十个亿了,大有重振雄风的迹象。
“最近一段时间,成河集团很风光,不管酒店经营,零售行业,还是珠宝玉器的销售,业绩都不错,邓启华的马,在赛马会上得好几个冠军,名声赫赫啊!”
“这么吊?”李邀月吃惊道。
“很吊,”金玉笙以极其确定的语气道。
“你们没有发生冲突吧?”
“我的店面旁边,十家有八家分店和他的相邻,你说算不算冲突啊?”金玉笙气恼道。这一段时间,她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了,业绩不佳,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李邀月神色愕然,金玉笙进一步解释道:“他根本不知道,我从同和集团拿原石不需要垫付资金,还以为把我的店面打压得卖不动珠宝,自然也就把我击垮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别看玉和股份销售数量糟糕,整体业绩还过得去。当然了,我说的过得去,是能经营下去的意思,不是投资有回报。”
李邀月明白了,邓启华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玉和股份的经营模式,迥异于其它的珠宝销售公司,金玉笙不需要资金铺垫,只需要卖出翡翠玉器,就能获取一定利润,然后发放员工薪水,维持公司运转。
简单直接,店铺内销售铺垫的大量货物,根本不需要压资金,也就是说,金玉笙在经营初期,根本不用担心挣不到钱,只有经营到一定的时间点,前期红利被她消耗殆尽时,玉和股份才会出现问题。
金玉笙等于在借鸡生蛋,因为一开始借了大量的鸡,女人不发愁挣不到钱,一旦借的鸡饱和了,玉和股份再想赚取利润,就非得靠自己了。
李邀月想清楚这般道理后,道:“他没有找到你的七寸,根本不知道在销售上压制你,根本就压不垮你。”
“是这样,李邀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金玉笙满心期待男人建议道。
平静想了想,李邀月道:“好办。我们开设更多的分店,在他的分店周围,再以低价格招揽顾客,在邓启华打垮我们之前,我们先打得他动弹不得。”
更多的分店?!金玉笙表情愕然,半天才道:“我们不止于和邓启华斗个你死我活吧?”
“没办法,看见不顺眼的人,就要打,打到他老实为止,”李邀月表情严肃道。金玉笙有点晕头了,拥有一百五十亿港币的邓启华,会那么容易被打败吗?
李邀月笑道:“你忘了,同和集团有玉石矿,有翡翠矿啊!他邓启华再有钱,进货也需铺垫大量资金吧?我们根本不需要啊!”
一语点醒梦中人,金玉笙离开恍然大悟了,开店,她要继续把玉和股份的店面,开得更多,与成河集团一较高下。即便玉和股份现在资产不超五亿,人家达到百亿之多,女人也无所畏惧了。
百草园的矿石带又扩大了,带来的好处就是翡翠原石与玉石越来越多,需要李邀月给它们寻找出来了。小子一不做二不休,在明山市周围“发现”了更多的玉石矿,在盲谷周围发现第二处翡翠原石矿。
尤其第二个,把沈超然气得差点半死过去,居然自己派人勘探过的位置,发现了翡翠原石矿,当初他雇得勘探队怎么做事的?竟然一点没发现。
知道这一事实的李邀月,后悔不迭啊!早知道就不在盲谷周围勘探了,差点让沈超然也怀疑了他。
处理完玉和股份的事情,李邀月又匆匆赶去他的玉和马场,因为马场土地被小子改造过,此处的状况他一清二楚啊!再也没有一抹黑的感觉了。
找到霍尔洛,老头依旧不爱吭声,倒是见到李邀月后,话就多了,不停夸赞马场的纯种马优良。
至于巴哈维,已然成为马场上的职业骑师,很了不起了!要知道,整个马会也不过四十名职业骑师而已,少得很!
马场纯种马已然超过近百匹,多数为同和集团旗下的赛马,只有少量为其他马主,寄养在马场的纯种马。当面查看了各匹马的精神状态,李邀月满意了,大量投入马赛,与其它马一较高下的机会来了。
联络了段丰城,请他帮忙给这些纯种马注册马会,尤其,李邀月从百草园找到的快跑列车后代,这匹与他有宿主关系的马,经过几代孕育,体质,骨骼出奇强悍,被段丰城看到后赞不绝口。
重新把快跑列车的名字,按在它的头上,李邀月准备用这匹马,带动其它的纯种马,搅乱香港赛马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