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把所有强化兄弟都拉出去做任务了吧,听说他好像是今天出去做任务的。
“就你们两个看场吗?”我问那名一直为酒客解释的兄弟。
“周兵和几个兄弟把一个喝白酒地顾客抬到侧巷去了。”
旁边有一人阴声叫道,“把人打死了,当然要抬走。”
“我们没有打死他。是他本来就身体不好。突然病发倒下的,我们还没有动手呢。”这位浓眉大眼。口齿伶俐的兄弟马上澄清。
但那人好像紧咬着不放,“谁知道呢,这事都是你们说了算,哼,七街就是混乱,打死人也没有人来管。”
我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是个肥头大耳地胖子,样子比较恶心,一看就不像好人。
“我去看看。”不理这死胖子,我朝后门走去,后门通训练场,训练场的出口是侧巷。打死人在七街不算什么,不过毕竟对酒吧的声誉有影响,我不想以后本酒吧被冠以暴力血腥低级酒吧的称号。
出到侧巷,周兵和三名兄弟还在那里,俯身检查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那老头脸色铁青,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问道。
“老板?他,这老头刚才来吧里,想要喝酒,但是我们知道他是没有钱地,所以没有给他上酒,后来他吵闹,拉扯我们的安保兄弟,结果在拉扯中突然倒地不起,我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把他抬出来了。”周兵简单的解释着。
“他是什么人,清楚吗?”我走近去,也低身观察着这老头,却见他的症状非常吓人,双手严重枯萎如干树枝,身子也瘦弱得不行,有一些褐色的斑点,脸上满是皱纹,如用刀刻出来的一般,全身没有一处肌肤是光亮的,看去就像老得入土了。
周兵则在一旁叙述说,“他是一年前搬来的住户,在红山小区,跟我们同一幢楼的,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平时都很少出门,出门就是为了喝酒,每个月地低保金不够三天就会被他喝酒喝光,自从我们这里开了酒吧,他就每天都来这了。”
这样说,倒不像是有人故意找他来陷害我们。
我不由得把手搭上了他的枯枝般的手背上。
意念一转,我看到了一幕触目惊心地景象。只见这老头身体内部的细胞,没有一个是正常健康的,一个个像被抽干了水地干瘪桔子,死气沉沉,了无生气,心脏脉动非常微弱,但是他并没有死亡,这些还不算,最可怕地是,他身体里的细胞中。一种活跃地,类似病毒细小微生物,在不断的汲取他身体细胞中的养分。
这已经可以算作是病毒了,但是它好像不会分裂繁殖,数量并没有迅速增加,所以破坏力还没有达到恐怖的境地,但是随着它们地不断汲取,大量的细胞都被汲成了干渣一般,也导致了他体表的可怕皮肤纹理。
我估量一下,要把整个人汲成这样。估计应该要一年以上的时间。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染上这种隐伏性的病毒?
显然可以排除并不是针对我的。
以他现在的虚弱,必须杀死这些病毒,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营养调理才能恢复健康,我不想他就这样死掉。影响了酒吧的名声,所以决定救他一救先清理病毒,再清除一部分老化细胞,补充几瓶营养剂,修补他的一些破损地器官。一个老人,毕竟有不少的隐疾患痛,为了让他活多几天,表示本酒吧并没有危及其生命安全,我也发了一下善心,顺手治好了。
五分钟时间,在鬼门关徘徊的老头又重燃生机。
“好了,没事了。周兵,等下你带他回店里转一圈。给他两杯酒。”这样应该没有人再会散布谣言了吧。
有时候,开一家小店,也是烦事不断的,你不想找麻烦,但是别人却不会放过你。
幸好我只是偶尔理一下,要是每天都呆在店里。都不知要烦多久。看来胖子也领略到这种苦,所以现在每天都忙着做任务。对于他们来说,打架和战斗远比处理这样地琐事来得痛快。
我一边走回训练场,一边暗想着,还是找一个善于管理人才打理一下酒吧才行,像刚才那样,被那些城里的战士一闹,便都不敢作声,那不摆明示软任别人欺负?这怎么行呢?想了想,觉得刚才看场的那位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还不错,就是气势还不足,手法也不够老练,应该是处事还不够,本身没有什么力量也是导致底气不够的原因,培养一下就很快会提升。
我记得他好像叫胡水,不少伙伴都叫他水哥地。
也是时候挖掘一些其他方面的人才了,单是会打架是不够的。我叫住旁边一位健身的兄弟,“到外面去叫水哥来见我。”
很快,我才在总控制室里坐下,胡水便探头进来,“守哥,你找我?”
“嗯,坐,最近感觉怎样?不能到处打架,天天要在这里做事,习惯吗?”我倒了杯水,移给他。
“守哥,有事做我们兄弟们都不知道有多高兴,以前打架那是不得已,谁想过那样的生活啊,今天不知明日事,现在好了,起码看到了希望,这都是守哥你给的……”
我摆摆手,“这都要你们肯进取才行,对了,最近酒吧的经营,你有什么看法?”
“恐怕是有人想找我们的麻烦,但是还不敢下手。”胡水很直接的说道。
“哦?怎么说?”
“每天都有不少顾客,以各种各样地借口大声喧闹,故意为难服务员,像今天这样的争吵每天都有,守哥你也看到了,正常的顾客很少会提那些无理的要求。”
“嗯,那你觉得要怎样处理呢?”我点点头,问道。
“我们缺少一名处理问题的经理,有人闹事的时候,如果耗子哥不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原来地顾客都是七街地,我们不怎么怕,所以还能应付得来,但是最近多了很多城里来的佣兵,服务员大多是七街地,对城里来的人有一股畏缩害怕的心理,特别是对方大多是彪悍的战士,更加吓人。所以,守哥,最好找一个能够压得住场的人来出面处理。”
“嗯,你觉得自己能够处理吗?”
“你开玩笑吧,守哥?”胡水吃惊的叫道。
我呵呵一笑,正要说明,忽然一阵吵闹声传来,一位兄弟推门进来,急叫道,“守哥,那,那老头大声吵着要见你,不愿走。”
皱了皱眉头,我站起来,说道,“他找我做什么?”
外面吵得更大声了,但显然被训练场的兄弟拦住,老头进不来,只听他大叫着,“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让我进去。”
我快步走了出去,只见那老头精神很不错的样子,便说,“我在这里,你见到了,没有什么事的话,别在这里吵闹。”
“就是你治好了我?”老头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挺,有种尖利的感觉。
我点点头,同时心中暗暗一愣,感觉这老头不简单,他的眼中很快透露出惊喜,狂热,不敢相信,看见希望等等相当的复杂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