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公孙瓒只能狠狠翻了个白眼。
原谅你个哔哔哔!
谁信呐?谁信呐?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你一个人都快干掉一整只鹿腿了好吗!
啧,发飙失败。
田畴都把圣人孔子的典故都搬出来了,公孙瓒也没法反驳,心中虽然充满麻麻批,但脸上兀自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事实证明,尽管公孙瓒也读过书,甚至拜在了大儒卢植的门下,但他终究不过是一介武夫,在田畴这种正经谋士面前玩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无异于自取其辱。
“咳咳,子泰先生此次光临,可是刘幽州有什么安排?”
该来的总是要来。
刘虞和公孙瓒积怨已久,只要是逮到机会,两人都不介意将对方直接弄死。
但刘虞始终是公孙瓒的上官——就如田楷之所言。刘虞占据大义之名,除非公孙瓒作为名义上的部署,除非刘虞主动杀将过来,否则,公孙瓒只要对刘虞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敌意,便会遭来四周潜藏在暗处的无数豺狼虎豹的分食。
就在这田畴到来的前夕,公孙瓒已经确定了针对刘虞的所有政令的应对方针。
不反抗,不接受,不配合。
不主动与刘虞敌对,但对于所有政令消极怠工,一点点刺激刘虞的忍耐极限。
若是刘虞真的坐不住主动发起攻击,那便是最好,公孙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反击,直扑代郡取下刘虞狗头。
计划通。
“公孙将军果然快人快语!不错,下官此次前来,确实是我家主公有求于将军。”
只见那田畴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附在公孙瓒的耳边。
“将军可知道【传国玉玺】现在何处?”
等等,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话题吗?
【传国玉玺】自董卓西迁便丢失了,前几日,倒是有袁术的马仔过来告密,说你刘虞私藏了玉玺,而且还准备借此来收走自己的兵权。
难道是,图穷匕见!
你果然是来搞我兵权的!
公孙瓒的嘴角微微咧出一丝冷笑,却又瞬间消失不见,只见他抬起头,双目之中透着茫然。
“某自然是听过的,不过玉玺……不是失踪了吗?”
“将军有所不知,这玉玺并未遗失,乃是被那江东豪雄孙坚所得,后又几经辗转,却是落到了我家主公手中,前些日子天现异象,便是因那玉玺归位所致。”
哦……那又怎样。
“宝物有德者得之,州牧速来贤明,得了玉玺乃是天命所归。”
咋,你刘虞浓眉大眼的也想叛变革命自立为王?
“将军说笑了,我家主公速来对汉室忠心耿耿,侥幸得了玉玺,也只是想将这宝物再次归献于王庭,奈何眼下奸佞当道,挟天子于长安。”
说到这里,只见那田畴顿了一顿。
“来此,便是想邀将军一起。”
“清!君!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