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没有被官差赶走,都被王昭雪吓走了。
朱晨伸手去捡地上的面纱,以及刚才吴梅趴的地方的辣椒粉。
“厨房的辣椒是你偷的?”说着把辣椒粉就往吴梅身上一拍,溅出了一包粉。
刚刚止住哭的吴梅,顿时眼泪又哗啦啦。
那止不住的眼泪,生痛的眼睛……
好吧!她以后再也不用辣椒粉来落泪了,呜呜呜……
朱晨把那把半开的辣椒粉拍给吴梅后,拿着面纱就走向王昭雪。
“二花!”
以前在清风寨,大家都叫朱晨为朱二花,王昭雪也是。
不过,下来后,朱晨让大家都叫她朱晨。
于是,王昭雪便亲昵叫朱晨“晨晨”,此时的朱晨走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对!便脱口而出“二花”。
王昭雪刚刚这样想的时候,朱晨过来,便把面纱递给王昭雪,道:“雪姨,你还是遮上吧!等会儿,我就让朱七婆给你算账!”朱晨皮笑肉不笑地道。
“二花,你这是怪我把人给吓跑了?”王昭雪的话语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清脆美妙中,带着少许的哀怨。
似乎翠鸟弹水,落了雨;似乎黄莺吟鸣无人应答……
反正,听者哀伤,闻着流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好吧!朱晨也差不多就要这话脱口而出了。
接着,朱晨又听到王昭雪在她跟前蹲下,说:“二花,你可知道那一面金黄,一面白色的纸张?”
柔和婉转,诱惑……
“少小姐,不要说!”朱七婆在那边大叫一声。
被官差放了的朱七婆,一直在那边冷静她对这一次的突如其来,也还是没有回过神的。
大早上准备了给清风寨的冬至丸,便想着,中午也许少小姐和朱凡他们也不回来了,这就她和吴夫人,两个人合计一下,中午做什么。
这冬至节在赤炎国是大节,祭祖仪式,吃冬至丸团团圆圆,所以,也没有多少人会在外面吃饭喝茶。
他们这茶馆是在今天歇业的。
朱七婆刚刚要问吴梅中午想吃什么,结果,吴梅就抱住她,问:“朱七婆,你家小姐的白底金黄面的纸儿在哪儿?”
吴梅这话一问出口,吓的朱七婆跳了跳。
不过,惊吓后,她便严厉地道:“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朱七婆生气吴梅便没有惊到,而是继续掐紧朱七婆。
朱七婆才知道,放下这吴梅一抱,就是不想让她离开。
于是,她们掐架起来……
嗯,两个不会武功,但是,都干过农活的妇人打起来。
这个时候,王昭雪回来了。
她站在厨房的门口问:“怎么样?”
朱七婆还以为王昭雪会过来拉架,或者劝架,然后,吴梅在和她打架的时候,回头说:“昭雪,这个奴才说什么也不告诉!还打人!”
吴梅此时,也想着王昭雪能过来帮架的。
朱七婆这个老婆娘,一个奴仆,居然出手那么重,害的她不得不拼尽全力。
吴梅很想狠狠地把朱七婆给揍了,所以,说话的时候,就是说,这个奴仆,打死都不说出那纸在哪儿!
朱晨把那东西放在哪儿!
王昭雪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转身便走……
王昭雪走了?!朱七婆和吴梅都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