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聊。
“街上还是挺热闹的嘛,百姓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见他们一点也没有将匪徒放在眼里。”魏寒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忍不住赞扬。
“习惯了而已。”陈令铭道。
“陈侍卫说的是,一旦习以为常就不觉得异常,南方很多小城都是如此。”叶司有感而发。
“监察处得力。”晓汐道。
“得力是得力,扯皮也肯定还有的扯,否则周云海昨天就该找我玩了,可见也被卷进去。”魏寒叹道。
陈令铭心底同意。
晓汐道:“不会吧?周二公子不是还没当差吗?”
魏寒道:“就是因为没当差,却跟着监察处去动手。”
晓汐蹙眉:“前不久的城东街头大混战,不也是有很多人都参与了吗?”
“汐姑娘,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没有关联到莫家,若真有人想找事,周二公子无职随队动手肯定是个痛脚。”陈令铭解释。
晓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路过周府的时候,刚好碰到周云山。
“伯敬公子,叶姑娘!”周云山带着家将,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周大少。”魏寒打过招呼,问道:“你老弟呢?”
“在二公子那里,昨天一整天都没回家,我奉家父之命去领人。”
“是不是有人找他的麻烦?”
“伯敬公子所料无差!”周云山苦笑道:“今儿在朝堂上有人参他。”
“这么不给面子,是否莫家的朋友?”魏寒正色道:“朝堂闹的很凶吗?若周大少不方便透露的话可以不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周云山解释:“我虽没上过朝,但总家父说,朝堂总是那样,有点事情都要扯半天,更何况这次事情实在太大,莫老爷子直接递辞呈,但没用啊,很多人咬着不放。云海跟着倒霉,参他那个御史和莫家没交情,和我周家也没仇,但以前被二公子训过。”
原来是这样。
魏寒赞道:“胆子不小啊!”
周云山摊手:“御史多半是不怕死的,所以家父才命我把云海那小子抓回来,免得他冲动干出些糊涂事。”
魏寒问道:“没我什么事吧?”
周云山奇道:“伯敬公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没有。”魏寒道:“心里害怕而已,生怕这次事件砸到自己身上。”
“确实有人提过要限制伯敬公子的行动,就像范成就公子那样,不过被陛下亲自否决。”周云山细声道。
“真走运!”魏寒拍拍胸口:“若是被限制了行动,还怎么去叶小姐哪里蹭吃蹭喝呀?”
“若真是那样,我亲自给你送,好吧?”叶司笑道。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魏寒道:“依我看,没必要这么紧张,应该搞个活动。”
“什么活动?”陈令铭、叶司、晓汐、周云山四人见魏寒说的正经,都提起兴趣。
“号召百姓载歌载舞,庆祝多次击退匪徒,以示安稳,又能威慑。”
“哪有那种?”陈令铭失笑。
“怎么就没那种,咱们岐国前些日子击退北方三大寇不就搞了大型庆祝活动吗?可惜啊,我都没参加。”魏寒叹道。
这是真心话,他当假质子之前和祖母流离失所,就是拜三大寇所赐。
叶司搭腔:“我也听说了呢,岐国北方的百姓总算可以安居乐业。”
陈令铭暗叹。
三大寇纵横岐国北方十数年,每个集团都是枝繁叶茂,高手甚多。岐国对外宣称的连根拔起只是溢美之词,将来肯定还会有乱子。
“不错的提议,我回去跟家父说说。”周云山道:“走了啊,下次请大伙儿喝酒。”
带人远去。
“周云海该不会和二公子散伙吧,呵呵!”魏寒看着周云山的背影,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