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次日记的第二天,彭城事件爆发。那到底是什么,让这样一个只想着过自己小日子的女孩,变成了嗜血的修罗?难道真是因为她的血统吗?”
“我恐怕不是的,至少不完全是的,诸位校友大概都从校报上或者私网上看到了一些彭城事件的大略情况,可诸位真的知道的是全部细节吗?”
“诸位知道被报复的那群人做了什么吗?把人脑袋往马桶里面塞只是皮毛。他们根本就是畜生,畜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相比较丧失人性的混血种,他们更像是兽人。如果,我说如果,面对这件事情的并不是个冉七惜混血种,而是在座的诸位,诸位能从容的处置吗?如果被凌辱至死的是在座的亲人,难道会还要隐忍不发?就等着法律严惩,等着他们进去蹲几年又出来逍遥?”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某个托大喊一声,随即缩着头离开。
“贱命一条,谁敢这么对我亲人,我也让他后悔活一辈子。一个女子都敢这么干,大老爷们要是再没点血性,岂不是娘们都不如!”这不是托喊的。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托又冒头喊一声。
“玛德,不要说混血种,就算我这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稍微极端一点的,就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又有学长在说。
“那个学妹叫冉七惜是吧,不杀废了他们才是干得好,让他们余生在痛苦中煎熬呢,不过杀对方全家这事情,很不赞同!”某个老校友摇头:“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家人吗!”
“对啊,那人家冉七惜不也以命相抵了吗!”某个托掺和了一句。
“也是,人死债消,这事情不就完了吗。”又有校友说:“那现在还干嘛,审判学院自家人?窝里横?怎么不早见他们去处置那群畜生?校董会还是一如既往,一群老顽固,教条的很。”
“卧槽,这事可不能乱说,校董里面可不都是顽固派。”
“玛德,学院只管血裔界,不能管社会上的事情,这烂规矩早就该改了。要是学院早早的出面,哪里有着烂事。”
“这是学院失责,却还要学生来背锅,校董会一群憨老头子。”
“话说诸位都是哪里的大神,说话这么‘奔放’的吗?注意点影响啊。”
“朝都的,校董会管不到的京城地带!这档子烂事,我们那几乎不会有,咱那边四九城下的人懂法,知道天有多高,识得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收敛。”
“我蜀中的,咱那体制精简,可没校董会这么多弯弯绕。”
“诸位怎么都想来建安了呢,专门为了这审判会来的?”
“不是,是为了三个学妹来的。”
“哇,巧了,我也是,来取经的。”某个学长挑眉:“看来咱么的意图是一样的喽。”
掺和在人群中的两三个托见气氛哄的差不多了,互相使个眼色,散开,去了下一场演说现场,当然这种演说不会都是一样的内容。
侧重点都是不同的,有的是重在冉七惜的日记上,博取同情,有的重在引起被孤立的混血种共鸣,有的则是把火引到校董会上,还有的侧重于主犯都死了,何苦为难自家人,让外人笑话呢.......
处处开花,到不一定非要说服他人,只要种下一颗种子就好了,它自己会发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