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一片热闹高兴的景象,此时像人间炼狱一般。
身穿铁甲的禁军,昏暗的天空,零星的雪花。
薛家在家之人满门无一例外,古朴的陈设全都凌乱倒在在地上。
“薛家犯了什么事啦?”
“据说是通敌叛国!”
“啊?,还有这事?这罪孽可不清啊。”
“呵,这你们也信,薛大人一家都如菩萨一般,听说是得罪了宫里的哪个权贵,唉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也听说了,说是哪个娘娘的皇子胎死腹中被薛大人撞见了让人灭口了。”
“真是这样啊。”
“怪可怜的,这么好的人家怕是连个根都不能留下……。”
“快别说了,还要不要命了。散了吧散了吧。”
只见远处有一头戴斗笠短褐,站在人后红着眼眶握着拳转身离开。
男子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宅院,徘徊许久才进了院。
待坐定心中悲伤之情才表现出来,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着,滴答滴答的浸湿了胸前的衣衫,掩住面道:“父亲,母亲,薛氏!我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会报仇的!”
薛仁礼便是这位神秘的男子,薛太一的嫡亲长子,自幼便跟着薛太一的开蒙导师四处救死扶伤,虽说现在的医术不如薛太一,但日后却是未可知的。
“公子我们快走吧,这城里眼看着是待不下去了。”只见一青衣小童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对着身着短褐头戴斗篷的男子说道。
男子看了看青衣小童又看了看还在襁褓的婴儿说道:“嗯,走吧如今这京城之中怕是没有我们容身之所了,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这才出生便经历如此横祸,若是早生几年……。”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讲:“罢了。”
待薛仁德七岁之时,一支由薛仁礼为首的薛家起义军,便开始正式扯开推翻大夏王朝的统治的大旗。
乱臣贼子当道、庄恭的的昏庸的统治,薛仁礼的礼贤下士和多年在民间的口碑下深得人心。
其军事能力也是尽显无疑,若是不当大夫当个将军也是绰绰有余。
在薛家三兄弟的稳扎稳打仔细谋划下,终于再某年隆冬之时结束了庄恭长达一甲子的统治。破碎的瓷碗打翻在地,鲜血顺着嘴角流出,一滴一滴的染红了明黄的衣裳。
庄恭睁大了眼睛到死都不相信自己是被毒死的。那天雪花纷飞、城中的红梅竞相盛开。
薛家的宗祠中跪着三人,薛仁礼、薛仁德和家生子薛长乐。
三人跪在祖宗牌位前恭恭敬敬的对着薛家列祖列宗烧香磕头。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长乐回去吧!守好咱们打下来的江山,今后便由你一人谋划了。但切记不要学着庄恭,对下面的人听之任之,瞎了自己的眼、聋了自己的耳。”
薛长乐低着头清泣道:“是,我知道了主子。”
薛仁礼拉着脸道:“这说的什么话,我几时当你是仆人了,幼师离家还是我哄着你的,再说祖宗祠堂中你我三人已是结为兄弟,这便是作数的!”
“哪有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我兄弟二人无心权势,这几年的生活早我早已是身心疲乏,医者当以仁心薛家家训时刻萦绕于心,为了不迷失本心,日后我们就要去追求我们的“桃花源”了。”
“你生性醇厚于国于民都是福音,这苦差事便留给你了,你且安心做你的皇帝,今日一别再无相见之日望你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