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贪婪啊这是人的本性!要钱不要命的人也不少见啊!”这人听见对方说起内幕的话,连忙收回话端。
“哼,这也是活该,挣了我们老百姓多少钱!”又一人在旁边添油加醋。
这些贬损方朔的话一字一句地灌入方元赫的耳朵,方元赫起初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逐渐地,他紧咬牙关、握紧拳头,额头是暴起的青筋。
苏梓琪看形势不妙,想要把方元赫赶紧拉走。苏梓琪拿上提包,对方元赫说:“元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去看电影吧?”
可方元赫站起身,却沒有随同苏梓琪向外走去,而是转身來到了那伙喝得正酣的家伙们面前。
方元赫摇摇晃晃走到那伙说的兴致勃勃的家伙面前,一巴掌拍到他们的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酒瓶叮当作响。
“你干什么你!”一个人酒气冲天,立刻站起身來,其他人不知道方元赫突然跑了干嘛,因此只是面面相觑。
“你们背后说人闲话,不怕烂舌头么?”方元赫也吐着浓浓的酒气,剑眉倒竖,血脉喷张,怒不可遏。苏梓琪一个疏忽,方元赫已经从眼前消失,再一看方元赫已经來到这伙人的面前,于是赶紧跑过來拉住方元赫的胳膊。
“我们说什么话管你屁事!”刚刚站起的人也拍的桌子当当直响。
“方朔这两个字也是你们叫的吗?”方元赫捏紧的拳头就要挥到对面的人脸上,不是苏梓琪拉着,那人肯定已经一个乌眼青了。
这人见方元赫跃跃欲试,不着头脑,觉得这人就是來找茬的,气哼哼地骂道:“我们说怎么了?全市都在说,你管的了么?你谁呀呢?你是他儿子还是他孙子?管的够宽的!”
“你给当孙子还不配呢!”方元赫听到辱骂,怒火上涌,他一把甩开苏梓琪,抓起一个酒瓶一把摔在大理石台面上!酒瓶迸裂、碎片飞散,方元赫的一只手被酒瓶碎片割得鲜血直流!
苏梓琪也被方元赫甩了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对方被方元赫的架势一惊,也全都站起身來,火锅里已飞进了酒瓶碎片,是沒有办法吃了。周围的人听到这一声巨响,也都各自停住,看了过來。
“怎么着,你小子想打架啊?”那酒气冲天的一位仗着酒胆喊了一句。
“你小子找茬儿是不是啊!”旁边的一位看对方只有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小姑娘,遂觉得他们占了上风。
方元赫这几天來正是气无地方撒、力气无地方使,打一架才是过瘾,他怒眼圆睁,拳头紧握。眼看着一场血拼就要上演!
苏梓琪在一旁心急如焚,对方四个男人,方元赫就是三头六臂也得吃亏啊,即使不吃亏,把人给打伤了,也是大问題啊。
就在这紧急的时刻,苏梓琪在一旁见对方有两个人衣着倒是得体,还有公文包在座位上,动静也沒有和方元赫吵架的人大,还在拉着两个跃跃欲试的人。苏梓琪便想出一计,尝试着平息这场怒火。
苏梓琪先是拉了方元赫一把,厉声喝到:“元赫!你是要我陪着你打架么?”
这一吼倒是十分有用,方元赫愣了一下,是啊,要是真打起來,苏梓琪怎么办呢?要是自己打架也就罢了,打个你死我活也是我方元赫的事情,可是连累了心爱的女人,他是不愿意看到的。
苏梓琪见自己的这一声吼叫已经对方元赫气了作用,于是心里安慰了许多,她又急忙來到要和方元赫打架的这几个人的面前。
苏梓琪温文尔雅地转向对方,说道:“各位,对不起,他喝多了,我代他给你们道歉,你们也少说两句,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以吗?”
“喝多了,就來闹事啊,喝多了就來这撒泼啊!”那个最初站起來的酒鬼,仗着酒胆,见自己人多势众,也是气焰不减,完全不把苏梓琪的道歉放在眼里。
方元赫见苏梓琪低三下四和这伙人道歉,这人还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又躁动起來,苏梓琪死命抱住方元赫,并大声对这伙人说,“我们是方朔的律师团!”
这一句倒是多少稳定了场面,对方两个不依不饶、激进的人也稍式愣了一下。
苏梓琪继续道,“现在事情还沒有定论,你们在这里议论,刚才我们也是听见了的。现在我们也正在理方董事长的事情,现在就是多加一个诽谤的案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各位息事宁人也就罢了,如果各位想借此出名上头条,倒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