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号,东贝发放报纸与电报,示意发射特大型人造卫星,张良邀请所有军阀首领与老结食参观。
王宇出于带一把小弟的想法,也邀请酥联的斯达临与相关领导。
下午,脚国、霉国、鹰国等得知消息后,希望也能前往,但都被拒绝。
各国现在黑死病横行,虽没死多少人,但全靠冬贝的药剂,不敢发作。
7月15号,脚国和各国偷渡部分人前往城市,路上被很多冬贝的群众举报,偷渡的人被各地训练一个多月的民兵当场抓住,反抗者当场击杀。
所有偷渡的人,一个不落的全被抓起,脚国碍于因为是偷渡,只能通过其他地区外交官私下联络解决。
霉国等国家也是全被抓起,通过驻扎冬贝的外交官私下联络,希望释放几人,并让人参观。
张良派出代表,表示看可以,但不许用相机拍照。
1928年有小型相机,黑白的。例如嘚国小型莱卡照相机。
...
1928年,7月20号,正是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新建的柏油马路两旁,下方一个多月的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
太阳是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柏油路被烈日烤得发烫偏软。
值得庆幸的是,冬贝*鑫酱*山希等各地居民现在都有闲钱,都比以前富裕很多,有钱买鞋子、买风扇,很多富家子弟都装上大帅工厂制造的空调。
而房子以外的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
道路上的狗趴在树底的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炽热的烈阳照射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中华田园犬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此时的烈阳下,离兵工厂10公里远的发射基地里,上千人坐在装有空调的特大房间里,议论纷纷。
任国名政附立法院长的胡汗名对着张良说道:“张司令,全球第一个卫星发射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不见你父亲?”
张良回道:“我爸在指挥室里掌控全局,里面都是些不成器的学徒,我爸在指挥着他们!”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不见老结食叔过来?”
胡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办法,他就是个爱面子的人,自己的科研部队还不如你,军事武器不如你所以,他就没来。”
胡看了一眼四周,小声询问:“你爸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有酥联外交官,有各列强的外交官,就是没有脚国的,我理解你这种行为。毕竟,那整个车厢就你父亲活下来了,很多士兵与你的姨娘们都与世长辞了。”
“不过,我想要说的不是这个。”
胡汗名停顿一下,又看看周围的人都在各说各话,没人注意这边。
他断定的反问,“你是不是打算彻底连供反结食?”
张良口是心非的说道:“哪能呢,胡叔你多想了,我都易帜了,不可能的。”
正当胡汗名打算继续质问时,酥联的领导人斯达临跑来了。
斯达临用流利华文和蔼可亲的开着玩笑,“小张,你爸都准备发射卫星了,也不带带我们酥联。可不是称职的大哥啊!”
胡汗名曾见过斯达临,知道酥联的科技与军事实力,见他都称冬贝王为大哥,不禁吃惊到极点。
胡汗名退后两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少老成的张良也不怪斯达临说话暴露了父亲王宇的地位。
他笑着说道:“我爸就那样,每天都是早上学国术,中午查看一下民生的情况,下午不是陪着我几个姨娘看戏,打牌说话。”
“或者研发下科技,主要事情就是陪着姨娘们。完全不搭理我或者弟弟妹妹们。”
“这段时间才在我的建议下开始带着我弟弟和部分学生他们学习各种技术。我不提醒他,外界的事他都不想管。”
斯达临笑了笑,开始向张良打听起卫星的作用,以及委婉的表达能不能给个图纸让酥联也制作一下。
一边听着的胡汗名越发觉得冬贝的实力太强,能让酥联领导人俯首称臣。越发觉得冬贝实力远超国名政附的实力。
……
下午4点,各列强代表纷纷落座,然后,各地明面上臣服的军阀也纷纷落座。
4点15分,伴随着10秒倒计时的声音响起,第一颗卫星成功升空,显示屏上出现各种各样的数字。
除张良外在座的所有领导都不知道其具体含义。
随着卫星的持续上升,王宇在广播里开口了。
“欢迎各位光临冬贝,感谢各位万里迢迢的前来,在下无以为报。唯有给大家展现从外太空观看地球的直接播放的视频。”
话音刚落,超大的显示器上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画面里是一个晶莹的球体,上面蓝色和白色的纹痕相互交错着,周围裹着一层薄薄的水蓝色“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