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担心留下以多欺少的坏名声。
正这时,软倒在地的鲍一崖晃晃悠悠想要站起,他大手按着后脑,咬牙怒骂:“好你个小白脸,你特么……呕!”
一阵头晕眼花,气血翻涌,鲍一崖控制不住竟然剧烈呕吐起来。
顿时,排挡里弥漫着刺鼻的酒臭味。
花独秀赶紧捂住口鼻,暗道:这家伙刚才喝了多少酒啊?
好臭!
早知道不用这招了,唉。
鲍一豹脸色更加阴沉:“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花独秀刚要说话,沈利嘉赶紧接口:
“小爷我是香宗沈利嘉。姓鲍的,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你若不服,现在以多欺少也好,日后到香宗挑战小爷也罢,小爷我全都奉陪到底!”
鲍一豹点点头:“好小子,我记住你了。”
鲍一豹又看向花独秀:“那你呢?你也是香宗的人?”
花独秀想要说话,沈利嘉又插嘴道:
“这位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的少爷,身份高贵,岂是你等莽夫想问就问的?想找回场子,先打赢小爷,打赢小爷再来问三问四!”
花独秀莫名看了沈利嘉一眼。
这小子,套路很熟啊?
果然,鲍一豹冷哼一声,说:“好,姓沈的小子,一个月内,在下必定到香宗请教你的高招,咱们走。”
鲍一豹说罢,真的扭头就走。
鲍氏众人显然唯鲍一豹马首是瞻,立刻有两个青年架起鲍一崖,跟随众人大步离开。
排挡掌柜点头哈腰送走鲍氏众青年,一脸苦闷的看着花独秀二人。
沈利嘉松了口气,脸色一红,忍不住嘴角又渗出一丝血迹。
花独秀皱眉:“嘉嘉,你又逞强了。”
沈利嘉苦笑:“你今天第一天来这里,好多规矩还不懂,我这叫及时止损……”
排档老板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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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爷,你们快走吧,万一鲍少侠去而复返,你们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沈利嘉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轻轻放在桌上道:
“老板,实在抱歉,打搅了你的生意啊。”
排挡老板眼睛一亮:嚯,十两!
大手笔啊?
老板立刻换成一副笑脸:“不碍事不碍事,嗨,在咱们漠北,打架斗殴那不是常事嘛。”
沈利嘉一边揉着胸口,一边问道:“老板,这人是谁,好牛批啊?似乎豹王门的这些年轻弟子都听他的一样?”
老板凝重道:“这位小爷,你是外地人吧?”
沈利嘉笑道:“我是沙蝎城香宗门徒,也不算外地人,只是寻常走动较少,对豹王城不是很了解。”
老板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确保没人偷听,这才说道:
“这人名叫鲍一豹,是豹王门一位厉害家老的公子,为人冷血,嗜杀,武功又强的出奇。”
“听说他刚从蛇谷历练回来,今晚豹王门这些三代弟子集体出来庆祝呢,结果遇到你俩,被搅了局,你俩能全身而退,也算是万幸了!”
沈利嘉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没听过此人。想必我在香宗学武的三年,这人一直在蛇谷历练。
沈利嘉拱拱手:“麻烦老板了,这点银两算是补偿,再会,再会。”
排档老板也拱手道:“客气,客气。”
离开大排档,沈利嘉发觉有两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的悄悄跟着,也不以为意。
花独秀问:“你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事?”
沈利嘉悄悄抬起双手,拳头已经开始肿胀。
沈利嘉苦笑:“姐夫,我,我打不过鲍一豹那个王八蛋啊!”
花独秀拍拍沈利嘉肩膀:“怪我,若不是我想看看鲍一豹的拳法路数,也不会冒险让你跟他对拳。”
沈利嘉道:“我以为这个鲍一豹也就比我强一点,没想到我都凝出‘铜皮铁骨’,他一双肉拳竟能打的我差点吐血,真是不简单。”
花独秀心里一动:难道,这人拳法已经到了“内力外放”之境?
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出头,这个年纪就能做到“内力外放”,绝对不简单。
沈利嘉又说:“漠北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尤其是在盟重城,人人习武,都讲究侠义之风,鄙视赚钱经商。所以,这里的名门大派并不是很富有,咱们出手阔绰,那些人是又眼红,又不屑。”
花独秀笑道:“那可真够纠结的。”
沈利嘉点头:“我刚才故意嘲讽他们以多欺少,他们自然不好对咱俩下死手,唯恐落下坏名声,所以即便气的不行,也只好先离开。”
花独秀问:“那鲍一豹一个月内真的会去香宗找你报仇?”
沈利嘉哈哈一笑:“来呗!在漠北,天天就不缺踢馆砸场子的!”
花独秀一脸莫名,看来,漠北的规矩他还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
这里,跟困魔谷差别太大了。
二人在夜市又吃了点东西,逛了逛,不理身后尾随之人,临近亥时四刻才大摇大摆回了客栈。
沈利嘉受了暗伤,花独秀嘱咐他好好休息,回房后,花独秀找出夜行衣,把自己笼罩在黑袍之中。
只留一双狭长精亮的眼睛。
呵,豹王门啊!
真是想啥来啥。
这么多年过去了,地图残片,到底还在不在你们手里?
花独秀悄悄打开窗子一角,看了看外面,身子一动,瞬间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