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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我对纪宗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

纪绔岱话音一落,在场众人都有些吃惊,吃惊之余又有点本该如此的赞同感。

挑断筋脉,废去武功?

那还不如直接一掌拍死了好。

当然,这都是无耻赘婿应得的惩罚。

花独秀立刻道:“我有话要讲!”

纪绔岱皱眉:“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独秀问:“绿师伯,你都从哪得到的消息啊?又是魔流府弟子,又是最年轻的长老,这都多久之前的老黄历了。”

纪绔岱道:“本门弟子刚从困魔谷调查归来,这些都是数月前刚发生的事,怎么能叫老黄历?”

花独秀暗道,真的冤枉纪不亮了。

不过就算调查的人没回来,纪不亮详细汇报昨晚大战,纪绔岱一样要翻脸。

没办法,越是名门大派,就越是看重门下弟子的纯洁性。

花独秀笑道:“数月前发生的事还不叫老黄历?数月数月,几个月前我还在神泉城当阔少爷呢,现在却在几千里外吃沙子。”

纪绔岱皱眉:“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来人,把他拿下。”

花独秀说:“我有证据呈上!”

说着,花独秀赶紧从衣袖里抽出一个卷轴交给纪宁。

纪宁打量了花独秀一眼,不敢擅看,转交给纪绔岱。

纪绔岱问:“这是什么?”

花独秀说:“是我的不在场证据。啊不对,是我被魔流府除名,我已恢复自由之身的证据。”

纪绔岱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话虽如此,他还是打开卷轴看了看。

看罢,脸色稍稍缓和。

然后他把卷轴交给纪撷岱看。

纪撷岱的心正吊着呢,这个花独秀,可千万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他早就知道花氏与魔流府的渊源,纪绔岱也知道。

但渊源是一回事,如果故意隐匿魔流府嫡传弟子身份,别有用心的来纪宗学习一气化双流,这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你还是什么魔流府数百年历史上最年轻的长老?

那不就是来盗学秘籍的么!

纪撷岱展开卷轴上下看了看,越看越放心。

卷轴上写的什么?

原来,上面是魔流府府主吴昊天的亲笔证明。

证明花独秀因为藐视门规,不敬师长,冥顽不灵,难以教化,被永久性逐出魔流府,并断绝一切师承关系,对花独秀将来犯下的所有错误,一概不承担任何责任。

如若花独秀以魔流府武功残害忠良,欺压百姓,魔流府保留捉拿花独秀,并施以重刑的权利。

下面是府主吴昊天的大印,魔流府的大印,以及,咳咳,困魔谷总督府的大印。

为啥有总督府的大印?

因为它是见证人啊。

如果真是要派个间谍来,你自己写个东西,盖个印,不出事则罢,一旦出事,想拿出这东西就撇的干干净净,谁信啊?

当然,道理是这样,但魔流府作为困魔谷顶级门派,公信力还是有的。

更不要说困魔谷总督府的公信力了。

漠北这些名门大派,虽然对官府极其不感冒,但一界总督的背书,他们还是信得过的。

纪绔岱拉着调子问:“花独秀,你真的被魔流府开除名籍了?”

花独秀点头:“真被开除了啊,上面不写的清清楚楚么,我藐视门规,不敬师长……”

纪撷岱赶紧重重咳嗽一声,打断花独秀。

那些难听的话,你就别说了吧?

还骄傲啊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两边站立的二代弟子们窃窃私语,他们虽没看到卷轴上写的什么,但大体也能猜出。

应该是魔流府开除花独秀的文书。

藐视门规,不敬师长,真是说的太贴切了!

这个身份低下的小小赘婿,简直是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岂止是藐视门规,简直就是藐视一切人间规章制度。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魔流府派来的间谍,一个魔流府出具的文书怕是还不足以洗清他的嫌疑身份。

纪绔岱问:“你既已被魔流府开除,为何从来不说?也没有展露过魔流府的武学?”

花独秀说:“我花独秀向来不在乎虚名,即便我在魔流府已经身居高位,可那又怎样,过眼云烟啊。”

“正是担心各位师长多想,也是为了跟魔流府切割的彻底,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愿再用魔流府的武功!”

花独秀慷慨激昂,似乎在说一件很自豪的事。

“绿师伯,紫爷爷,实话讲,以我花独秀常人难以企及的眼界,以及超越时空的远见卓识,我认为,纪宗,也只有纪宗,才是值得我放下身段,虚心求学的地方!”

“一句话,我对纪宗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犹如大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呐。”

“哪怕是做一个千人鄙视,万人唾弃的赘婿,也值得!”

纪绔岱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少吹几句,说这么好听有用么?我看的是事实,不听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花独秀义正言辞道:“什么叫吹,我花独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来不打诳语,我说的,就是我实实在在的心声!天地可鉴!”

纪绔岱一拍茶几:“行了!”

“先把花独秀关到禁闭室,此事牵扯甚多,我和紫师弟要向掌门师兄禀报,一切由他老人家定夺。”

这些话,是说给在场众多二代弟子听的。

二代弟子才是纪宗的绝对中坚,对他们要有所交代。

纪宁等人上前抓住花独秀双臂,花独秀眉头一皱,立刻抖着抽回双臂。

哎呀,不要碰我啊?

大家都是男子,碰来碰去很难受的好不好。

看花独秀嫌弃的眼神,纪宁翻翻白眼,一脸无语。

花独秀赶忙问:“禁闭室地方大不大,亮堂不亮堂,空气对流怎么样,床舒服吗?”

纪宁:“……全都不。”

花独秀问:“那能洗澡吗?”

纪宁:“……不能。”

花独秀不乐意了。

“绿师伯,紫爷爷,我反对!我不赞成!我不同意啊!”

“要关,就把我关到我自己房间好不好?我保证寸步不离,哪也不去,就乖乖在自己房间里待着,静候掌门师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纪绔岱烦的不行,连连摆手:

“弄走,弄走!快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