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还给你,快戴上。”
原来,这是纪念泽用来围住口鼻的纱巾。
荒漠里风沙大,骑马外出,必须要围住口鼻,最好再遮住眼睛。
刚才激战,纪念泽的纱巾飘落在地,被花少爷随手捡来垫屁股了。
纪念泽玉手微颤,咬牙说:“不要了,送给你。”
花独秀点点头,转过身来面朝众人。
他右手举起,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刚才偷偷捡的。
“大家看,一根树枝,是很脆弱的!”
花独秀玉手一掰,嚯,纹丝不动。
这什么木头啊?
明明细细一根,咋这么结实?
运了两次劲,花少爷终于单手折断了那根树枝。
唉,实在是太累了,没劲儿了。
“大家看,一根树枝,是不是很容易折断?”
众人跟看傻子一样看花独秀,真的是众目睽睽,全都看着他。
花独秀点点头,满意道:“看来大家都很想知道我这故事的寓意。现在,念泽你试着折断这些树枝。”
花独秀把藏在身后的左手举起,手里握着一把树枝,大概有十几根。
纪念泽接过树枝,左右手分别握住两头。
花独秀说:“这就是抱团取暖的意思啊!只有聚在一起,才不容易被打败,咱们才是坚不可摧的!”
话音未落,一声“喀嚓!”,纪念泽把满手的树枝悉数折断,随意的仍在脚边。
然后直直的看着花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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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独秀皱眉。
你这丫头,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却视而不见,难得一个爱你的人即兴表演,你这是大坑啊。
简直是猪队友。
花独秀轻咳一声,继续说:“我觉得青纲师兄的建议非常好,紫爷爷,不如咱们就一起走吧?”
鲍青纲和鲍一豹同时错愕。
这小子什么意思?
主动引狼入室?
这是唱的哪一出?
鲍青纲想到什么,仔细朝花独秀脖子那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根细细的金线。
衣领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肯定是个吊坠。
错不了,花独秀,那晚果然就是你!
纪撷岱摆摆手说:“老朽没意见,一切听绿师兄定夺。”
纪绔岱抱拳:“那便请豹王门的各位稍等片刻,我们先处理现场。”
鲍青纲说:“师叔请便。”
纪绔岱安排纪司等人协助受伤师兄弟包扎伤口,又把己方死掉的弟子装车,稍后会有专人送回天鹰城。
而铁王庙的几具尸体,他们会就地掩埋。
毕竟死者为大,哪怕是敌人,没死的时候千方百计要干死他。
真干死了,能埋还是埋掉的好。
那官府呢?
他们一般会袖手旁观,无视城外荒野帮派间的厮杀。
如果死了人没人埋,官府的武士还会做做善事,及时来掩埋尸体。
花独秀溜到鲍一豹面前,上下打量鲍一豹。
鲍一豹皱眉问:“你看什么?”
花独秀说:“师侄,你生的这般孔武有力,又虎背熊腰螳螂腿,我觉得很有线条美和力量感。”
鲍一豹冷笑:“多谢夸赞。”
花独秀问:“听说你老婆怀孕了?”
鲍一豹脸色一暗,周围豹王门弟子全都敌意的看着花独秀。
甚至连身边纪念泽等人都有些诧异的看了花独秀一眼。
你这个损色,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鲍一豹和纪念泽十几年的婚约是怎么毁掉的?
这个梗,别人尚且不便提起,你更不该提!
鲍一豹冷道:“跟你没关系。”
花独秀摊手辩解:“当然跟我没关系,你老婆怀孕了怎么能跟我有关系?我这十个月可是天天闭关,纪宗大门都没出一步,你可不要信口胡说,含血喷人啊。”
“念泽就在我身后,她听到了该怎么想?你这不是破坏我家庭和睦吗?不能这样啊大侄子,我可是你师叔,你是在暗讽我是个不伦的人?”
真是鲍一豹听了想打人,鲍青纲听了想杀人。
一旁纪伟重重咳了一声,赶紧插嘴:
“花师弟,要不你去给紫师叔帮帮忙吧。”
花独秀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中年弟子正在为紫帽老头疗伤。
紫帽老头正双目放光的盯着花独秀。
那意思,你继续喷!
别怕,狠狠的喷!
他们鲍家人若敢动手,大不了咱们两架并一架打!
花独秀十分欣慰。
这才是我亲爷爷。
纪绔岱看到他俩眼神一瞬间的交流,头皮发麻。
紫师弟啊,你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这么搞,我很难做的好不好!
趁花独秀更难听的话没说出来,纪绔岱赶紧打断:
“好了好了,花独秀你少说两句。一豹师侄马上要喜得贵子,咱们都是很高兴的。”
花独秀点头:“好吧,那我恭喜一豹师侄喜当爹。”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有点疑惑,想问问师侄,可以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