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剑客甚至都还没意识到他剑招中的意境,那剑意还是个待放的花苞,而花独秀已经能够提前让这花苞绽放出美丽的花蕾了。
这,就是花少爷的高明之处。
松了口气,又试了试,确保已经完全掌握后,花少爷又开始琢磨下一位武者。
第一位是练剑的,琢磨起来比较容易,毕竟,花少爷也是名剑客。
嗯,五万剑仙。
但后面几位,是用刀和练拳的。
这就有点难度了。
刀走沉,剑走灵,拳走风。
刀是砍的,剑是刺的,拳是轰的。
当然,各有各的优势,各有各的长处,无论哪一个练好了都是大神。
花少爷要做的,就是把精湛刀法和刀法中的意境,转化为自己的剑招。
拳法,同理。
又是慢慢的出剑,慢慢的挥刺,慢慢的转身。
动作僵硬,难看到极点,简直比三岁孩子耍的还差。
但却无比的认真,无比的专注。
花少爷一遍一遍的练,仍旧是翻来覆去就那一两招。
因为在花少爷看来,一套武功,真正体现精之大华的,就在关键处那一两招。
神韵,在那一两招最为浓郁。
剑意,在那一两招最为深刻。
练啊练。
几十遍,上百遍,几百遍后,花少爷终于把刀法和拳法的招式转化成自己的剑招,并且保留住了那份独特的意境。
呼,好难!
但,容易的事做起来有什么意思?
要么不做,要么,我花独秀就要做别人做不到的事!
……
不知道过去多久,花少爷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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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天外有沉闷的撞击声传来。
非常有节奏,连响三声,等一等,再连响三声,像是远方的闷雷一样。
花独秀擦擦额头汗水,暗道:这是什么声音,莫非是有人敲门?
心神一动,花独秀退出灵异世界。
“咚咚咚。”
果然是有人敲门。
还好,这人比较守规矩,自己没说话他就一直敲,没有擅自推门瞧一瞧。
当然,门被花独秀反锁着,又用衣柜抵住,推也推不开。
除非是敌人打上门来了,任你多少个柜子抵住也白搭。
花独秀收好地图残片,起身开锁开门。
是送餐的师兄来了。
花独秀奇道:“原来是纪霸师兄,现在什么时辰了?”
纪霸生的五大三粗,又黑又壮:“花师弟,天刚亮,紫师叔让我给你送早餐。”
花独秀接过餐盘,想了想,说:
“纪霸师兄,这样,每天你就晚饭时给我送一次饭吧,多送肉食,这样我可以坚持的更久一些,把时间更多的用在修炼上。”
纪霸说:“行,我这就回去跟紫师叔汇报。”
纪霸朝花独秀房间瞥了一眼,转身离开。
两个守门的门徒翻翻白眼,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来到客栈一楼,纪霸把花独秀的话转述给紫帽老者。
老者想了想,问:“秀儿是在房间里练剑么?”
纪霸道:“听守门的师弟说,花师弟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练剑。”
“我送餐的时候看了一眼,房间里很整洁,就是床铺有点乱,似乎花师弟就是普普通通睡了一觉。”
普普通通睡了一觉?
紫帽老者一头雾水,猜不透花独秀到底搞什么花样。
这小子虽然脑回路清奇,语出惊人,但屡创奇迹,从没让人失望过。
老者决定无条件支持花独秀的要求。
紫帽老者说:“传令下去,除了我本人安排的送餐之人外,谁也不许到三楼走动。”
“那什么,让绿师兄和黄师侄也都从三楼搬下来吧,搬到二楼住。”
纪霸脸色一变。
师叔,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为了保持安静的氛围,我们好多二代弟子已经被从二楼撵下来了。
现在,您连绿师叔和黄帽师兄都要赶下来?
要赶你去赶,我可不敢。
看纪霸面露难色,紫帽老者一瞪眼:
“瞧你那怂样,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守住三楼楼梯,谁也不许上去!”
纪霸面带潮红道:“是,是,紫师叔。”
紫帽老者猛的起身,背着手朝三楼走去。
他要亲自去“请”绿帽和黄帽家老搬家。
纪霸擦擦鬓角冷汗,暗道:不愧是紫师叔,说怼谁就怼谁,说瞪眼就瞪眼。当年的紫帽大神,至少在气势上依旧不老啊……
这些,花少爷一概不知。
他简单吃过早饭,洗了把脸,方便方便,把装着大地雷的木桶盖上盖子,然后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把木桶和剩菜餐盒递到门外。
门外那两个中年门徒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简直都绿了。
但他俩能怎么办?互相用眼神推诿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一个人伸手接过了花少爷那热乎乎的小桶。
这个花独秀,真是太令人无语了!
这是拿我们当什么了!
哼!
那位中年门徒板着脸,提着小桶愤愤下楼。
花少爷洗了十几遍手,终于踏实了。
不得不说,屋里密封太好,有些气味散不出去,花少爷有点窒息。
但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啊,花少爷只好赶紧开窗用扇子一通扇,差不多了就再次封闭门窗,躺倒在床上开始修炼。
这次,他开始研究第二场的选手。
这一场的胜者,是一位命格特殊的轻度神经病患者。
毛茅羽。
又称宇毛毛,毛毛虫,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