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营前,立刻有四个武士拦住三人,娄琴说明来意,一个武士立刻快步朝大营深处跑去。
直到这时,花独秀和沈利嘉才知道娄琴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他叫“雷青黄”。
沈利嘉摇头道:“这个名字不好。”
娄琴问哪里不好,沈利嘉说:“青黄不接,那是要受穷的预兆啊,哪有父母给自己孩子起这名字的。”
花独秀却不以为然,他小声跟沈利嘉说:“嘉嘉,青黄相交,你知道是什么么?”
沈利嘉问:“是什么?难道是青蛙拉粑粑?”
花独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青色跟黄色混合,那就是绿色啊。”
沈利嘉一愣:“真的么?这么神奇?”
花独秀说:“小时候我让你多读书,你不听,连这都不知道。”
“三色原理听过么?自然界的任何颜色都可以用红,黄,青三种颜色混合出来。而绿色,就是黄色和青色混合而来的。”
沈利嘉挠挠头:“是么?姐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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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博学,那青黄相交得了绿色又怎样?”
这时,一个身穿校尉武服,体态微胖的汉子从大营里快步跑来,看他脸上神色是又惊又喜,很显然,这人就是娄琴的丈夫——雷青黄了。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的小胖子跟着跑出。
花独秀贴在沈利嘉耳朵旁说:“嘉嘉,你有没有觉得娄姐夫的脑袋上有种要冒绿光的感觉?”
沈利嘉仔细看了看,摇头道:“没有啊?他头发很黑啊,比你的头发还黑。”
花独秀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娄琴喜道:“你俩嘀咕什么呢,快看,那人就是我相公,我相公来接我了!”
花独秀强装笑颜:“太好了!终于能见到姐夫了!”
沈利嘉也跟着假装高兴:“是啊是啊,太好了!”
娄琴哪里还管他俩,在雷青黄奔到大营门口时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泪痕打湿了雷青黄的胸襟。
花独秀和沈利嘉细细打量,这位雷青黄雷老哥,他五短的身材,虽不是很高,但却很结实,一看就是日夜操练很能打的那种悍将。
此刻,他黑黑的脸上满是幸福感,一手揽着娄琴的肩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琴,琴,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兄弟们谎报呢,原来真的是你来了?”
娄琴呜咽道:“你个负心人,一走这么久,你不回来看我也就罢了,连个书信也没有,你有没有良心?”
雷青黄赶紧求饶:“怪我,怪我,都是我不好。”
门口的几个侍卫赶紧背过身去,脸上满是善意的笑容。少小离家老大回,顾得大家顾不得小家,从军,不易啊!
雷青黄身后的小胖子喜道:“嫂子,你来了!”
娄琴高兴道:“鸣炰,两年没见,你又长高了呢。”
这个小胖子便是雷青黄的亲弟弟,雷鸣炰,也是娄琴所说能陪花独秀和沈利嘉南下穿越蛇谷的向导。
沈利嘉上下打量这个雷鸣炰,同样是小胖子,而且年龄也相仿,沈利嘉在雷鸣炰身上看出了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那气质竟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沈利嘉不愿被比下去,不自觉的悄悄挺直了身板。
花独秀在一旁傻乐的看着。
娄琴有满心的委屈要抒发,这些花独秀都能理解。
甚至还隐约有种感同身受的意思。
刚到纪宗那会儿,瑶瑶那丫头三天两头的给自己写信,信中不也满是这种小女人的哀怨么?
至于念泽丫头……唉,罢了,不说了。
一说我还挺想她,不知道她会不会等我?
花独秀正在愣神,娄琴想起他跟沈利嘉,赶紧从雷青黄怀里挣出,擦擦泪脚道:
“夫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小兄弟是护送我此地的武士,他俩跟你一样,也是武官哦。”
沈利嘉用胳膊撞撞花独秀,二人赶紧客客气气的喊了一声姐夫好。
雷青黄大大方方跟二人打过招呼,用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花独秀二人,奇道:
“琴,你说这两位小兄弟是军中武官?”
娄琴道:“嗯,不过他俩肩负行走要务,跟你守城的武职不同。咱们能进去说吗?”
雷青黄道:“应该的,你们长途跋涉而来,先随我歇歇脚,喝杯茶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