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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最后的行程

国家安定了,小家才安定。老奴这次恳请王爷能做主,为那些常年留在边关,回不来的兵士们,帮忙找个合适的女儿家,成亲。

让军士们都有个家,安心留在边关······”

夏容宇捏着信,沉默了很久很久。

“黎叔···善也!”

天启十九年三月,贤王夏容宇远游队伍来到了西北边境驻军所在地。

让大靖人在之后几十年里都津津乐道,甚至在后世也广为传颂的事情发生了。

贤王爷的远游队伍,化身婚介中心,为广大边境驻守军队里的单身汉们送去了福音。

王爷和他的助手们,帮着单身军士们牵线,找对象,凡是为国保卫边疆的军士们,彩礼、婚房、生育,全部由王爷免费提供。

那年,一个个边寨轮着举办集体婚礼,一对对新人在王爷的见证下,走到了一起,组建了小家。

。。。。。。

“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我朝贤王爷亲自下聘、迎娶,当朝内监总管古公公亲自主持婚礼,多少官员前来捧场!

那婚礼上,还有当时最有名的大才子欧阳修亲自赠送的书画礼,还有太医院院首之孙、大学士之子、工部侍郎家嫡子、南越第一富商之子等等等等许多身世显赫的世家公子,都送了新婚贺礼,都足够当做传家之宝啦!”

说书人每当说起这一段时,也难掩激动之情。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一刻,恐怕就是一生中的高光时刻了!是回忆一生的幸福时刻。

夏瑾天捏着来信,已经沉默了很久。

谢明玉抱着一个粉嫩的小婴儿,轻轻的走了过来。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看看我们的二子,多清秀,长得多像你。”

夏瑾天回过神来,看着哄孩子的谢明玉,笑了笑说:“你练出来了,现在比当初还会抱孩子了。”

“第二次当爹了,经验自然更足!”谢明玉瞄了一眼夏瑾天放下的信,问道:“是王爷的信?”

“嗯,又和我要了十万两银子,说是边关花钱的地方多。”

谢明玉忍不住笑了:“王爷什么时候成了散财童子了?”

而且是个一把年纪的“童子”!

越发想笑。

“我很佩服他。他活出了我不敢想的样子,做了许多我做不到的事情。”夏瑾天笑着,却很认真的说道。

谢明玉听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不是无奈的叹气,是感慨的叹气声。

“我真没想到,过去冷若冰霜的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热情似火,充满了激情,天马行空的人。这远游的一路上,他做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啊!”

就如现在在边境,除了搞集体婚礼,贤王爷还担任着钦差大臣的工作。

到处视察检查各种官员们的工作,检验边防的各种建设,甚至彻查军饷,整治贪腐,提高边关军士们的各种待遇。

“所到之处,绝不留情。他身边还有两位奇女子,若有贪官污吏,轻的由一个负责鞭抽,重的便由另一个射杀。

是有些惊悚,但是效果奇好。历朝都解决不了的一些边关里的问题,王爷居然都查出来,解决掉了!”谢明玉对此真是啧啧称奇。

夏瑾天:“他,就是很厉害呀···”

“咿呀咿呀···”襁褓里的小婴儿伸着手,手舞足蹈着想引起两个大人的注意。

夏瑾天和谢明玉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孩子的身上。

“二皇子这才多大,好像要说话了呢!”谢明玉惊喜的说。

“哪能啊,是你多想了吧!”

“我们的大皇子,八个月的时候就能清晰的说话了,我们的二皇子,好像更提前了些。”这个当爹的很是自信。

“那还不是因为随你,聪明。”夏瑾天微笑着说。

“不,是更随你!你才是最聪明的!”

。。。。。。

北胡的大草原终于绿了。

夏容宇骑着他的白马,肆意的奔驰在上面。

沿着边关一路走来,连接着的,就是茫茫的北胡大草原。

“你还想回到草原吗?”夏容宇问罗希真。

罗希真坚定的摇摇头:“再也不回去了。大靖就是我的家!”

夏容宇明白。

转身上马,临走前冲着在草地上或休息,或研究,或写作的各位公子们喊道:“你们等我一会,我去接个人!”

众人:?

“欧阳修,可能你会喜欢他的,他文采也很好!”

声音渐渐的融进了风里,王爷已经骑马跑远了。

下面插一段防盗文字,还是老规矩,半个小时后换过来。

今日有早朝,好几天都没上朝的女皇陛下出现了。

要不是那天想起了虎妞,又查看了一下卫星监控,知道近期北胡的草原上,各方势力悄悄集结的兵马多了起来,夏瑾天才不会来上朝。

北胡有动作,莫非是因为营救拓跋真一族的事情引起的?可汗集结兵马来报仇?

那也不怕!

与狼为邻,终究不如灭了狼更安全。他若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所以,在与贤王提前商议好后,在今日的早朝上,夏瑾天下旨调兵遣将,加强了大靖在北胡边境上的排兵布防,为未来的战事做准备。

此旨一出,朝堂上不明所以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难道要和北胡打仗了吗?之前一直太平,并没有接到北胡来犯的消息啊?不过想到陛下的英明,陛下的预测和决策可是一直很准的。

武将暗暗高兴,终于有点施展腿脚的机会了。

文臣的心思正好相反,听见有些风吹草动,心内惶惶不安。

谢征瞄了一眼耿御史,之前两人通过气儿,打算今日朝堂上再提一下陛下后宫的事情的,可这遇见了战事,终归是时机不太好。

武将暗暗高兴,终于有点施展腿脚的机会了。

文臣的心思正好相反,听见有些风吹草动,心内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