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他们还是慢了一步，硬生生地与大帝杀阵碰撞了一下，虽然有极道帝兵的保护，但还是被震得浑身气血翻涌，连连吐血。
“噗！这是什么鬼地方？竟然有一角大帝阵纹留存！”黑皇咳出一口鲜血，哆哆嗦嗦道。
“帝纹！”
申马运转五色神眼，将每一寸土地都观察了一遍，发现之前站立的地方有一块残缺的阵纹，几乎快要磨灭了。
不止如此，整片大地都有帝纹留存的痕迹，只是遭遇了大战，许多强大的神纹都不复存在了。
只有大帝级的力量才能将遍地帝纹守护的仙土轰成这副模样，即便如此，留下的残缺帝纹也有恐怖的杀伤力。
刚才残余的帝纹之力足以绞杀圣人！
“这地方若是没有被破坏，倒是跟中州的仙府世界有些相似，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段德嘀咕道。
“确实有关系，他们都是成仙路上的一处节点。我们现在所走的路就是以前的强者开辟出来的，中州那里也有一条。”申马解释道。
“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成仙路！”黑皇和段德目露惊骇，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可惜，这是一条错误的路，但也是最接近仙域的地方。当年那人差点打穿仙域，将大量的仙气接引过来，这些瑞物被封在混沌之中，偶尔溢出一两缕，也就是所谓的北极仙光。”申马道。
“那人是？”黑皇疑惑道。
“你见过的。”申马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本皇见过？！无始大帝？不可能。这条路起码开辟了数百万年了。会是谁呢？老马，你该不会是忽悠我的吧。”黑皇一脸懵逼道。
“还记得我们在紫薇北海阴间路进入了那个特殊的幻境吧，就是那个小孩石…”
“轰隆隆！”
混沌起惊雷，一股古老沧桑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落下来，撕碎了万千混沌雾气，连仙土之下那些残缺的帝纹也被震碎了。
乾坤剧震，血雷交织，地覆天翻，六合八荒都在动荡，混沌要随之裂开了。
“无量那个大…大天尊！你们俩是不是犯了什么万古禁忌？天打五雷轰啊！要命了！”段德直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申马急忙念起了冰清诀，不思不想。
他刚才只是念了第一个字，没想到又再次引起了灭世惊雷，这完全超越了常理。
也庆幸只是念出了一个石字，混沌惊雷犹豫了半响，渐渐消散开去。
“那…那个小…孩有那么强的实力吗？妈的，本皇怎么感觉这个禁忌会伴随一生啊！不对，大帝都不能长生，他…”黑皇打着冷颤，哆哆嗦嗦道。
“不可言、不可言！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申马神色肃穆，感觉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只是念而已，就引起了此等变化，这已经到了不可名状的层次。
一人一狗一马尽皆默然，相顾无言。
忽然，小囡囡伸出小手抓到了一缕光，顿时笑开了花：
“哇！好美的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