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远脖子微微摇晃,“你啊你,真是活腻了!”
衙门教头慌张磕头,“顾义刚是顾天寒的亲爹?顾天寒,不,顾将军从来没有说过他爹就是顾义刚啊······我······我我我们知道错了······”
郭怀远懒得再伤肝气,竹筏也不查了,气得甩手而去。
衙门教头见郭怀远离去,便拖着跪得生疼的膝盖起来坐着,一边苦着脸慌张骂龚教头,“龚教头你害惨我了,我都说顾是从一品的将军,你偏偏说他是独独一颗树,这会好了,连郭大臣也得罪了······”
龚虎一屁股坐在地上,“李远说顾天寒没有背景,我哪知道谨慎的李远也会有出错的时候,他是顾天寒手下之将,他肯定对顾天寒摸得一清二楚。顾天寒亲爹即使顾义刚领侍卫内大臣?”
衙门教头伸手拍打龚虎脑,“不要怀疑了,顾天寒能一路飙升坐上将军的官职就知道不是独树了,这回我们都死定了······”
安阳街,初阳高升
严文轩喝了一罐香酒,眯着浓眉大眼,迷迷糊糊。似真似假地看到白语嫣跟着三个丫鬟走在街上,他站稳脚跟拿着酒罐追过去,才过眨眼的功夫却不见了。
元宝擦着额头上的汗追上来,“公子,快别喝了,小心醉咯。”严文轩指着前方,“元宝快看,就是那里,刚刚我看见白语嫣和三个小丫鬟片子走过去了,你且追过去看看。”
元宝跑过去街道前方看看,街道拐过去明明就是上山了,这公子又是喝醉了说胡话了,“公子前面是死胡同,再进去就是山了。你先回客栈吧。”
元宝拉着严文轩走回街上,严文轩挑一挑双眉甩脱元宝的双手,“别拉我,我酒量是一罐两罐酒醉得了的?荒唐!”
严文轩打了个酒嗝摇晃着肩膀退着走,哪知道不小心撞了一个官家小姐的马车?
“呸!今日是十五,哪里来的混混大白天醉酒在加上刷哼哼的?”丫鬟甩着手帕过来教训严文轩,是他撞了她家小姐的马车。
严文轩顺着车轿追过去,伸手就淘气掀开马车的帘子,盯着姑娘陶醉,“瘦长的脸颊泛着红光,细长的眼睛透着几分英气,虽说眼神有些发狠,但心眼终究是善的······”
丫鬟吃惊不已,她从小伺候郭冷梅小姐,小姐出来就没遇上这么放肆的混混,“你是那厮?耍什么酒疯?护卫押了他上衙门,十五月圆日想积德也得往后了,先狠狠教训这厮一顿!”
元宝还未反应过来,公子已经被四个壮汉押着双手臂,公子动弹不得了还在露出傻笑着。
看着公子生生被壮汉押了双臂!
“官人有话好说。”元宝过去想救公子,却被壮汉怼一眼,人生地不熟,对方又是壮汉,元宝只好低头退后再作其他计划。
严文轩斜着笑脸对着花轿上的女子玩乐一句,“且安心杀了我吧,能死在这秀气的女子手里,此生无憾。”
“哈哈哈······”严文轩接着几分酒意,畅所欲言,开怀大笑。
元宝挤得挤眉跺脚干着急。
郭冷梅今日赶着去那寒山上为她未来的郎君开光祈福,再带着开过光的手帕去令郎府上寻他。今日十五如何也是不得动粗,许久未见一次如意郎君,见一次还带这些晦气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