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在客厅里扎着八极拳马步,萧满弓昨夜里不知道几点回来的,我扎了不到半个小时的马步,他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哈欠连天。
萧满弓对我练功很感兴趣:“马步扎的不错,夏善虎教你的?来和我过两招?”
要和我过招?我怕一不留神给你打死。
“萧叔,说实话,你练的擒拿在我面前真不够看,我建议你不要自取其辱”。
萧满弓一听这暴脾气就上来了,“嘿,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来,咱们练一练,我还真就不信你能放翻我,真当我这么多年的刑警是白干的?”
我生了个坏主意,笑着对萧满弓说:“萧叔,要不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能一招打倒你,你给我一千块钱,如果做不到,我给你两千,怎么样,这么划算的买卖做不做”。
萧满弓觉得其中有诈,但是他作为老刑警的威严不容侵犯,“行,那你小子输定了,两千块钱,我看你上哪弄来给我”。
在狭小拥挤的客厅里,我有自信一招把萧满弓放翻,如果是空旷处我还不敢夸这么大的口。
萧满弓站在我面前,“我数三个数,然后就开始啊,不要搞偷袭,三,二,一,开始”。
我一个滑铲从萧满弓裆下钻过去,迅速爬起来给了他后颈一肘,萧满弓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这时夏青禾出来了,她一出房间就看见我在打萧满弓,抄起电视旁边的花瓶就向我的脑袋砸过来。我懵住了,忘了躲开,被夏青禾一瓶子砸了个正着,头没破,瓶子碎了,客厅里一地碎片。
夏青禾还想拿别的东西砸我,萧满弓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拦住她,“姑奶奶,别打了,都是误会,我和阿生在过招”。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生,你的头没事吧”,夏青禾不好意思的过来查看我头上的伤口。
“没事的青禾姐,我头铁,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摸摸头证明自己没事,手放下来发现上面都是血。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我去找纱布给你包扎一下”,夏青禾匆忙的回到房间里找纱布。
萧满弓望着我凄惨的模样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一千块钱花的不亏,全当给你的医药费”。
这个吊人看见女儿这么护着自己,开心的不行,大方的从钱包里数了一千块钱给我,这一瓶子挨的可真冤。
夏青禾找来纱布给我脑袋缠上,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她的手很柔软,轻轻的给我包扎着伤口,动作很温柔。不知怎么,我又想起了叶繁花,曾几何时姐姐也是对我极尽温柔,但姐姐是绝不会对我动手的。
“阿生,要不要给你请个假去看医生?在家休息几天?我去给老师说,毕竟是我犯了错”,夏青禾很自责。
我轻声安慰她:“不用,我身体素质好,这点小伤都不叫事,青禾姐你也不用自责,在自己家里看到这种场景任谁都会误会,不关你的事”。
我又把萧满弓打赌输的一千块钱递给夏青禾,“这是刚刚和萧叔比试的赌注,他输给我一千块钱,现在还你,咱们两清了”。
夏青禾听到两清这个词,眼神里有些黯淡,从我手里接过钱平静的说:“好,我先去上学了,爸爸,你不用做我的早饭,我在外面过早”。
夏青禾把客厅打扫干净,洗漱完换上校服走了,也没有等我一起的意思。
萧满弓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子,你可是招惹了青禾,刚刚你说两清,她以为你是在和她划清界限,以后估计都不会搭理你了,有你难受的”。
我很疑惑:“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啊,青禾姐为什么会那样想?”
“她刚砸了你,你立刻把借的钱还给她,还说你和她之间两清了,这不是划清界限是什么,你小子挺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在这事上拎不清。
懒得教育你,早饭自己解决,我去上班了,没钱用在我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