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别神经兮兮的,什么原谅,生活中我可从来没有错怪过谁,谈何原谅?”
“那你就是怪我。”
“真是死脑筋,曹雪芹不是有句话吗,社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你知道爱情的本质吗?”
“我知道,是建立在传宗接代本能基础上的男女之间的情爱。”
“错,难道你忘了一切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的了吗?”
“这与我们现在又有什么联系?”
“有,我现在有钱吗?有像样的房子吗?有家具吗?你有钱吗?”
“这是唯心论。”
“不注重客观事实存在的才是唯心论,就如你。”
“在我们之间重新架起一座桥梁,好吗?”
“经济决定一切,明白吗?”
“你这是借口,故意用文辞躲避我。”
“是我躲避你,咋的!”
“你这人只知道让人伤心,不知道怎样讨女人欢心,”骆梅用批评的口吻说。
阴京蕊不屑一顾,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
阴京蕊来到镇医院看望琳姐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
“琳姐,”蔡子琳接受了阴京蕊最温馨,最甜蜜,最纯洁,最浪漫,最倾心相与的一吻,
“琳姐,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子琳沉浸在温情之中,面对他,无法拒绝。欲进又退的揽着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不让他的嘴唇下滑。
阴京蕊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在昆云山的山涧里,琳姐,你知道吗?你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太美了,天真烂漫,一尘不染。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多想把你轻轻放在我的手里,搁在我的心里,今生今世呵护她,爱她。”
两人拥抱在一起。
蔡子琳:“我会把最纯洁的东西留给最美好的回忆。”
窗外寂静无声,一位略显孱弱的身影悄然离去,他就是偷窥多时的郑哲主任。
第二天中午,阴京蕊刚把一些东西收拾好,骆梅来了。
往日的大度与开朗,已不复存在,遍布脸上的是无奈与伤痛。
“欢迎你,朋友”。他很有礼貌的招呼她。
骆梅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坐在椅子上,庄重地看着他。
“外国人又拿咱中国说事了?伤了你的民族自尊心?”他诙谐地说。
“京蕊,我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
“你不会是没有思维能力了吧?”他用批评的口吻说。
“如果你对我不改变态度,我是没意义活在这个世上的,等待我的只能是悄悄的死去。实话跟你讲,我不想活了。”
“呵,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以为你死我就跟着你去死啊,我们之间有什么?只是你做了一些事就能证明我们相爱吗?傻瓜,傻妹子,如果我以你的这个弱点占你的便宜,然后又甩了你,那你怎么办?还能在今后的人生中脚踏实地的生活下去吗?不能再沉迷了,应该把事业放在第一位,只有事业有了,健康的欲望才能实现。我理解你心中的苦!”
“我宁愿让你占有,也不愿这样空洞洞地活下去。”
蔡子琳出现在卧室的门首:“你不该这样对待她。”
“交往越多,误会就更深,那是难以收拾的,不然给她造成的伤痛会更大。”
子琳轻轻拍着骆梅的肩膀,抚摸她的秀发:“别伤心,我会让京蕊对你好一些的,但你应有自恃力,不要太过投入,这种事是急不来的,理智一点,不要为爱昏了头。”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骆梅,”阴京惹走上前,毫不掩饰的说:
“我爱的人是子琳姐,这一生除了她,我不会再去爱别人的。”
“我就知道,”骆梅抬起头,夺门而出。
“骆梅,”子琳想追出去,却被阴京蕊拉住了。
“京蕊,你回去吧,姐不需要你的照顾,顺便告诉你,姐,最终是不能接受你的。”
阴京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眼神之中充满了忧伤!
这种忧伤,这种痛,只有他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