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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节 暗度陈仓

沈牧自己从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好管闲事,竟导致陷入这等大事当中。两国交兵,原本于他这等屁民毫无干系,最多会因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尽一份绵薄之力。

平平凡凡、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难道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纠缠道知茶局的事情中来。在这样困扰下去,自己非得给自己个头顶整出个“中南海”来!

好奇害死猫!

希望宁海城中的人,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安排。毕竟,这一次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夜幕降临,沈牧睡的很早,既没有练炁,也没有胡思乱想。

明天就是见真章的时刻,沈牧向来喜欢再考试前饱饱的睡上一觉。至于会不会挂科这件事,便是熬了一宿,也未必能够保证。倒不如养精蓄锐,省的“考场”上打瞌睡。

翌日,宁海城上的守军并没有挂上白旗。迎月见了,还不忘揶揄两句。似乎女人家都是小肚鸡肠,沈牧由始至终都没有得罪过迎月,却不知迎月对他的恨到底从哪里来!

攻城依旧继续,不同的是苗伯抗这次有了主攻的方向。

东门!

东门的守军以杨晃率领的中央军为主。杨晃是个好将领,可手下的兵大都是董铭带出来的。无论是纪律性还是战斗力,和自己所带的兵根本没法比,就更别想和慕容府的藩镇军比了。

好在慕容桓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又调了两千精兵协助。而东门本不是南桑中军所在,所受到的压力相应的轻一些。

可是,今日却不一样。

今天攻击东门的南桑军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兴奋十足,数量也增加了许多。

南桑大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杨晃纵然有三头六臂也应接不暇。

到了辰时末,南桑军又将冲车、投石机等大型攻城器械调来。他们似乎横了心早在东门撕开一条口子。

杨晃请慕容桓增援,无奈连续几日的防守。藩镇军也是相形见绌,实在没有办法调出兵力支援。

午时将至,南门早已千疮百孔的城墙终于坚持不住,再被一块巨石击中之后,轰然坍塌一处约两丈余的缺口。

南桑军见状,蜂涌而上。

杨晃见事态危机,若是继续守在这里,定然会全军覆没,当机立断,率领全军迅速撤往内城防守。

宁海府和定州城的格局基本雷同,虽没有京城那般里三层外三层的构造,却也分内城和外城两道城墙。

内外城城墙中间是普通百姓的居所以及各类商业店铺。而内城也是府衙机构和一些达官贵人的宅院。从府中俯瞰,城池的建设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回”字!

东门城破,南桑军一拥而入,如潮水般涌进外城大街小巷。

其余三门守将听到东门失守,仰天长叹,只得下令全军逐次掩护撤退。沿途又护着未能及时撤离的百姓,一同退回内城。

苗伯抗自坐中军大营,听到传令兵来报宁海东门已破,大军正在接收外城时。心中欢喜不已,拍案而起,叫了声“好”!

众将闻言,齐齐道了声:“贺喜大帅攻下宁海!”

苗伯抗春风得意,走下帅位,拉着坐在末位的沈牧走到大帐正中央,夸赞道:“沈先生,你这麻痹慕容桓的计策果然厉害,这次能够攻取宁海,你沈牧算是头一功!”

沈牧也是暗暗窃喜,拱手相却:“大帅言重了,都是诸位将军协力攻城,才能取得如此胜利!”

苗伯抗见他不骄不傲,更是喜爱:“沈先生,待战事过后,本帅定保举你个功名。眼下慕容桓的大军已经退到城内。先生要不要随本帅去瞧一瞧慕容桓的窘状!”

沈牧道:“大帅,此事太过顺利,草民总觉得有些古怪,慕容桓虽然已是瓮中之鳖,但他终究是云照的镇南王。此人能够镇守西山道数十年,实力不容小觑。以草民之见,此时强攻,他们定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的苗伯抗对沈牧已是佩服万分,听他这么一说,颇有一番道理:“那依沈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沈牧凝神思索,片刻方道:“可用左巡道的降兵的命赚开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