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婉安静的看着那蜘蛛,良久之后这才移向南宫寂,轻声说:“南宫公子确定,这是我的菜肴里边有的蜘蛛?说话是要有依据的,小心名声不保,哦,对,我好想忘记了,你南宫寂除了恶名,没什么好名声了!”
骆婉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赞,瞬间便让南宫寂面色黑了下来,这样被一名女子嘲讽,还是头一回呢,他看向身边的那名公子哥,露出一抹歉意的眼神。
“蜘蛛尸体都在这里,你难道还想狡辩?”南宫寂身边那名公子哥指着盘子里的蜘蛛尸体大声说,似乎是想给南宫望缓颊。
“你又是何人?”骆婉眼神一闪,质问出声。
“本公子姓名,一个商人之女,怎配知道!”那名公子哥俨然一副极为高傲的姿态,看得四周的一些人都想给他一拳头。
“呵呵……”
骆婉轻笑一声,忽然指着那带血的蜘蛛说:“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看来我夫君坚持废掉你南宫寂是最正确的选择,什么垃圾玩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这位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骆婉竟是直接爆粗口了,这一段时间和大哥一起,一些脏话她也学了起来。
“你敢侮辱我们?”南宫寂面色阴沉下来。
“难道还不明显吗?还用我侮辱吗?”
骆婉好笑的说:“若是我菜肴里边的蜘蛛,应该是至少是熟的吧,你拿个还沾着血的蜘蛛,糊弄我?这栽赃嫁祸的手段,未免也太无脑了一些!”
“再说了,若是有蜘蛛,在给你打饭的时候就发现了,为何等你端到了桌子上才发现呢?你觉得是我们比较蠢,还是觉得我骆婉会畏惧强权,让我的店铺名誉受损!”
“反正就是你们的饭菜里边有蜘蛛!”那名公子哥显然没什么心机,一时间竟然慌乱得手舞足蹈起来。
“呵呵……”
骆婉懒得和这人解释什么,只是转身看向餐堂之中的所有人,说:“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我骆婉相信诸位的眼睛是雪亮的,南宫寂与我亡夫本就有嫌隙,我有权怀疑,这两人是来故意捣乱,抹黑我天下来客的生意的,还请诸位大人官人们为小女子主持公道!”
不远处,林阳和柳如是也都在安静的看着骆婉处理,柳如是说:“南宫寂不是一名蠢人,却是做出这种蠢事,应该不是表面上这一点点东西。”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身边那傻子是谁?”林阳问。
“看气质听语气,应该是京城下来的!”柳如是说。
“京城来的吗?当过江龙?想要压倒地头蛇吗?”林阳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江苏的水,可是深得很呐,一个不慎,就要淹死在其中。
“一向都是强龙压不倒地头蛇!”柳如是抿嘴一笑。
“哈哈,没错!”林阳赞同的点点头:“反常必有妖,不知道这些人想要给我们天下来客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呢?我拭目以待!”
“林郎,已有对策否?”柳如是转头看着林阳的侧脸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对策,随机应变吧!”林阳嘴角挂着一抹好玩的弧度:“如是,你说他故意搞这么一出,是不是觉得,我不在了,就可以欺负婉儿了?”
“那他是太小看婉儿了!”柳如是也是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
所有人都觉得,天下来客有着一切局面,都是因为林阳的存在,这的确是其中一大原因,但唯有天下来客的自己人才知道,骆婉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
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面对一些突如其来的压力和打压,以及一些人的心怀不轨,都被骆婉很轻松的化解掉了。
甚至于就那么几家受到天下来客影响的酒楼,也曾对天下来客进行过一系列上不得台面的打压,而最后的局面,却是这些酒楼有将近一般彻底落入了骆婉手中,还有另外一半,不得不选择迁移。
骆婉外在,真的给人一种极强的欺骗性,让人觉得她是一只小兔子,但却没想过,兔子急了也能蹬鹰。
“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了如是!”林阳轻声说。
“无碍,不会让人欺负了婉儿的,冷儿她们在暗中呢!”柳如是知道林阳的是什么意思,生怕南宫寂他们搞什么幺蛾子,对他们无所谓,对骆婉就不行。
“嗯!”
而此时场中,骆婉话音落下,之后,苏伦便第一次走到了骆婉的身边,说:“丫头,放心,伯伯给你做主,小林那件事伯伯对不起你,但伯伯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了你!”
说着,苏伦直接看向南宫寂两人,说:“怎么回事,你们可以说说了,莫要把人当傻子!”
“明明就是他们饭菜里边有蜘蛛,你这是要包庇她们吗?”那名公子似乎不认识苏伦,说起话来,颇有些不带脑子的感觉。
“你是何人?”苏伦凝视着那人,说:“本次四十八名诗会学子之中,你们二人并不在列,为何会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