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特意摆好的姿势没取得预计的效果，齐德龙只好站正身体说道：“这次测验很难，题目基本都是超纲的题，剩下的都是些没人会特意学的扩展知识。”
“你说真的？”苏音激动道。
难怪分数这么低，原来是题目的事。
“真的。”齐德龙摊了摊手，“不过证明不了什么？”
“为什么？”
齐德龙看了眼苏音，把这位漂亮的女生彻底从自己女朋友候选名单踢出去，这种智商和反应，容易影响下一辈。
“因为没有证据。”齐德龙解释并补充道，“也就是卷纸，或是老师的承认。”
这事透着一股古怪，公布成绩后，老师并没有如常把卷纸发下来，也没说多余的话。
苏音明白了，也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谢谢你，我知道了。”
她要去老师办公室找到这次测验的卷纸。
……
老师办公室，艾晓娜办公位。
“这次测验成绩并不是很好。”艾晓娜主动开口道。
薛墨静静地看着她。
艾晓娜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后说道：“我们也明白你这段时间很辛苦，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老师心里还是支持你的。”
薛墨静静地看着她。
艾晓娜硬着头皮说道：“可这样下去也会影响你的学习，你也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就帮助同学都考上重点高中。”
薛墨静静地看着她。
艾晓娜豁出去道：“所以之后你就别讲课了，不过你平时你还是可以帮助同学的。”
薛墨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他平静地说道：“您说，您是支持我的。”
“额……是的。”
“这件事并不影响学习，我还是第一，这事实，对吧？”
“额……对。”
“您确定我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帮他们上重点高中么？当然我指的是县重点。还有这次测验的难度，您心里应该是清楚的，他们的成绩并不差，对么？”
“额，这……”
艾晓娜没敢回答。
但薛墨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说白了，自己的身份有问题。
现在自己依然可以利用自己常年第一名的身份来强迫学校让自己继续讲课，或者换一种方式。
“老师，你们可以正常上课，但是请允许我在一旁协助你们！”薛墨说道，“希望您能答应。”
薛墨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是个书呆子。
“这事，我们考虑一下吧！”艾晓娜也不敢直接拒绝，别看薛墨平时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到关键时刻比谁都倔。
薛墨推了推眼镜，微微鞠躬道：“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艾晓娜揉了揉太阳穴，薛墨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应付。
走出办公室时，薛墨迎面正好碰到了苏音。
薛墨点头示意刚准备离开，苏音忽然道：“你，没事吧？”
薛墨歪了歪头，一脸疑惑。
“听说这次测验成绩很差。”苏音解释道。
“题很难，他们做得并不差。”薛墨回道，嘴角带着一丝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