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秦姐,多谢你惦记了。”
何雨柱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但秦淮茹总感觉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她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儿就好,以后工作中要小心一切。”
“知道。噢,秦姐,我家的粮本、副食本和煤本都在你那儿吧?能不能找给我,现在。”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一僵:“可以,我马上回去拿。”
说完,她什么也不问,匆匆地出去了。
“哥,你没事儿吧?”何雨水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
何雨柱打开锅盖,蟹黄包的香气立即散发出来,“快吃吧,吃完早点儿休息。”
“诶。”
何雨水在蟹黄包的香气面前,几乎没有抵抗力的投降了,哪里还有什么好奇心管别的事情!
何雨柱以为秦淮茹能找借口磨叽一阵儿,没想到没过多久,秦淮茹就拿着本过来了,往桌子上一摞:“煤本上的煤都买完了。上个月的副食和细粮也都买了……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是买了,可我一样没看着!
何雨柱拿过来翻看了一下,起身将这几个本塞抽屉里。
“行了,那我走了。”秦淮茹有些不甘,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只好闷闷地走了。
“秦姐……”
何雨水想喊住她,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等秦淮茹离开之后,她有些奇怪地问道:“哥,你和秦淮茹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给妹子打个预防针比较好:“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昨天我摔了一跤,没摔死是我的福气,我得为我自己和我的家人活着,而且要活得精彩。”
何雨水木木地看着何雨柱:“哥,你变了。”
“傻柱变了。”秦淮茹回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皱着眉头说道。
“傻柱变了还是你变了。”
贾张氏用一张‘我早就看透了’的目光扫了秦淮茹一眼,“别想着找机会让我同意你改嫁,在孩子长大之前,你想都别想!”
“您这又是想哪儿了!”
秦淮茹气得站了起来:“上班去了,您就自个儿瞎琢磨吧。”
说完,就拎着一个手编包匆匆出去了。
贾张氏像是得胜了似的,从窗上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很是不屑地道:“这大清早那大腚晃的,坐磨上去都能磨豆子……”
这句骚话秦淮茹没听着,何雨柱也没听着,贾张氏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郁闷了,坐在床上拿着针线,愣柯柯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