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拳都是极限,后坐力会崩碎自己的胳膊。骨头和肌肉都会碎掉。
她的每次移动都会碎掉自己的骨头,膝盖以下直接破碎。
每次的神术和咒术都会用尽自己的圣法力,使用的魔印也是直接计算最严重的代价。
无所谓,她瞬间就能修复自己。没有必要自爱。
她自己只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受到痛苦,但是说句实在话,她已经给无数人创造了那么多痛苦。这是最不用在意的事情。
地面上平添巨坑,周围的环境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鬼爵躲在地上,仅仅的抱着仁爱者的衣服。
倒不是痴汉,虽然的确上面有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他抱紧的原因仅仅是仁爱者说过让他保存好。
自己好不容易被需要一次,至少能够完成这样的事情。
但是还好呢,两个人神仙打架都闭着自己,只有这条路现在还算安好。
只是从田园的小路风格,变成了破碎大陆一般的悬崖上的断桥。
战力体系崩溃的有够彻底的。
鬼爵这样默默的想,或许给这个世界编战力体系的家伙完全就是想要放飞自我而已。以至于这里的一切都有点过分了。
世界安静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无奈的抬头看着它们。
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抗重负,耳膜已经坏掉了。
但是噪音还是让自己疼的想要在地上打滚。
不过自己又不是没有忍住过这样的痛楚,受着就好。
他站起来,抱着她的衣服,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看到山崩地裂,大地崩碎。
他看到圣殿的建成,天使的审判。
又看到了链锁和血,也看到了监狱与圣书。
好像有天堂洞开,又如同地狱开门。
鬼怪们开始游行,天使们开始奔走。
是创世纪的景象,是诸神黄昏的景象。
是撒旦一千年完了从地狱苏醒的一幕,也是太阳神偷走圣火的一幕。
唯独是安静的,人在这里什么都听不见,绝对的安静,所有的一切没有声音。
他有点失望,因为听不见天使唱着圣歌,也听不到恶鬼哀嚎着苦痛。
他有点庆幸,有点失望,时而欣喜,时而悲伤。
就好像是自己亲临到启示录当中,耶和华带着天使们与撒旦等恶魔们交战。
他慢慢的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世界与他完全隔离,只是默默的感受自己的身体在痛苦当中崩溃着。
他只是围观就已经达到了极限,对于他而言,他觉得自己达到了想要到异世界来的所有要求。
如此的幸运,如此的不幸。
他想要笑,又想要哭,完全不明所以,悲伤又喜悦的不能自己。
“那个家伙又在犯傻吗?”仁爱者在一次空隙当中无奈的叹气,那个叫做鬼爵的家伙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傻乎乎的。
“还要打吗?”裁决者落在远处啊,他手中什么都没有拿着。
那是因为长枪已经成为了概念化的东西,他只要命令就会形成任何的一种的形态。
比如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面前的教会。
就是当初困住了小蜘蛛的教会,但是现在困住的家伙是有着同样伟力的仁爱者。
仁爱者站直了,轻声的戚了一下。
“从很久以前我就不知道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她双手张开,各握着一把形象诡异的圣剑。
而她的全身,在崩溃当中恢复的。
所有的魔印一起发动已经无法使用能力了。或者说,在这种级别的对手面前,无用的能力什么都做不到。
直接转化为现在有的圣法力来用就好了。
裁决者皱了皱眉头,看着站在那里的仁爱者。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看到了贝妮的影子。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仁爱者战斗的样子。但是从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双手握着圣剑站在那里站立的样子,好像那里站着的是贝妮。
说起来,好像不朽者说过,在很久以前仁爱者和贝妮的性格类似。但是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这个家伙本来应该是个变态。
尤其是看到它们全身的魔印时,这个家伙是个坏人加变态这样的想法就更加深刻了。
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更加丧心病狂一点,但是没想到却见到这个不正经的前辈如此令人意外的状态。
她腰挺得笔直,圣法力在全身凝聚成几乎贴在身上的修女服。
看不出来任何的不正经,就算是全身都是如此恶心的魔印,但是她站在那里,丝毫不让人觉得这个家伙是个怪物。
看起来狰狞可怖,圣洁的就好像天使再世。
她翻转手中的圣剑,一瞬间,大剑就已经靠近了裁决者的脖颈。
确是被某种奇怪的东西挡了一下,然后翻转手腕后膝击。
裁决者再格挡,她被震飞,两个人再次拉开距离。
仁爱者有点累了,她毕竟不是战斗系的,和裁决者几乎打平就是她的极限。
裁决者可以命令自己在胜利之前不会疲惫,不会死亡,不会受伤。
可以说,他的能力是万能的。只是说相对来说,比起来其他的家伙判定稍微靠后。
实际上内斗不会有任何结果,谁都不会杀了谁。
“你原来有思考过关于我的事情吗?”裁决者看着仁爱者轻声说道:“我以为你是个从来不考虑这些事情的家伙。”
“你是我的晚辈,作为前辈,我担心你走弯路。”她这样说着,两把剑拼在一起,超大量的圣法力从剑尖迸发,巨大的气流甚至把这个教会的穹顶都给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