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大伙见三人竟安然无事,便对才让的话产生了质疑,不过,也确实热得难以忍受,便也将扣子都解开了,只有文静说不热,仍然紧紧地裹着。
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跋涉,总算看到了尽头,松林前面是一片面积不大的长条形空地,再往前就要进入雪线了,树耙子虽然在冬季出现,但不能长时间呆在雪里,凡有雪的地方肯定没有这东西。
“大家在这儿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下面的路要艰难些了。”文静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又把才让叫过去询问一些事情。
耗子几人不由分说,早吃了起来。我把背包放下,看了看这块空地,确切的说这里是一个斜坡,两边都是白雪皑皑的山峰,偶儿几只冬鸟在雪峰之间盘旋,伴随着几声空旷辽远的啼叫,随即倏然消失在群峰之间。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突然想起一首诗吟诵道,至于是哪位大诗人的力作我还真记不清了。
正欣赏着这天下少有的美景时,突然耗子“哎呦!”一声,把手伸到背后抓了起来:“卧槽!老齐快来帮我看看,哎哟,疼死了,卧槽,我可能被树耙子咬了!”
我也感到腿部有些异样,还没等我把手伸进去,就觉的一阵钻心的疼:“啊!我也被咬了!耗子,快把衣服脱了!”
很快其他几人也叫了起来,才让急忙走了过来,大惊道:“是树耙子!快!快!快把衣服脱了!用烟用烟!”
还没说完耗子几人早已把外衣脱的差不多了,文静忙知趣的躲到了松林里。文静一走,这里顿时成了爷们的地盘,七人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我一看耗子背上竟然十几个鼓鼓的血球,有几个已经被抓破了,血肉模糊,一片糜烂,恶心的我一时没控制住,把刚吃的东西都抖了出来。
耗子急道:“老齐,你他妈的能不能先留着点等会儿再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