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燃灯突然想起来,那天庭身为圣人的小儿子,手中的宝贝可是不少,但是其余的宝贝在自己看来已经不堪大用,但却是有一样,便是那真武手中的皂雕旗,乃是五方旗之一,标定五方,后天至宝,此一番风波却又波及到了皂雕旗,自己为何不把皂雕旗趁机拿到手里,若是那定海珠不能最为自己成圣的寄托,自己找机会集齐了五方旗,或许也能够成为圣人呢。
想到这里,燃灯说道:“玉皇大帝,诸位仙家,真武大帝身死,实在是出人意料,叫人痛惜,不过真武即死,却也无法挽回,只是此事全因那皂雕旗引起,想这皂雕旗乃是不祥之物,我看不如就把那皂雕旗交于贫僧,叫我把它放在佛祖堂前,每日诵经,超度百遍。”
刚把人家的主人逼死,转眼间便要人家的宝贝,便是强盗也不过如此,玉帝暗骂燃灯老贼,这吃相也太难看了些,自己有心不给,可是这时候燃灯逼死真武的威势还在,连那金灵圣母都不再出头露面,玉帝却也不敢再说什么,心想难道真的是天亡我天庭不成,竟然叫一个西方和尚如此欺辱。
玉帝正在犹豫之间,却忽然听到身背后一声轰鸣,急转身观看,却见那正北方向,一道黑光冲天而起,直冲到那极致之处,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玉帝看的真切,那一道黑光除了皂雕旗还能有谁,看到皂雕旗走了,玉帝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的欣慰,毕竟这旗虽然也离了天庭,但毕竟没有落在燃灯的手上,这旗落到其他人手上,还有要回来的可能,可若是叫燃灯得了,那便叫一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燃灯自然也看见了那皂雕旗离去,想要施展法力捉拿,可那天地至宝皆有灵性,哪里能叫燃灯抓到,一瞬间仿佛化作了亿万道碎片飞向了四面八方,叫燃灯抓无可抓,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燃灯见不见了皂雕旗,心中更加恼怒,这时候那金灵圣母却是畅快,讥笑道:“以前总听人说有一句话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如今却终于知道了,燃灯,我看你这一次是被这个猴子坑了吧。”
燃灯闻听勃然大怒,想要抓住金灵圣母,叫她吃一些苦头,可是却见金灵圣母带着赵公明三霄娘娘转身进了南天门,站在南天门里笑吟吟的看着燃灯,原来金灵圣母毕竟曾经也是法力通天的人物,是非因果看的要比其他人透彻,吃定了燃灯绝不敢打进南天门,因此才出言讥讽燃灯。
自从被真武大帝一声喝破了燃灯的心境,燃灯便已经乱了方寸,看金灵圣母挑衅自己,再次祭起琉璃灯就要打去,可是忽然看到那南天门牌匾上三个大字,却反应了过来,这天庭乃是圣人设立,平日里欺负一下,圣人就当看不见也就算了,可若是把天庭的门都拆了,那不用道祖出手,接引准提就要好好的责罚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燃灯硬生生的定住了自己的琉璃灯,再看看那天庭众仙,还有那不知所谓的孙悟空,大袖一挥,把孙悟空卷到了自己近前,也不说话,径直走了,只剩下了天庭一众神仙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不说众仙如何收拾残局,收敛真武大帝的尸体,单说那金灵圣母并赵公明等人,回到了金灵圣母都斗母宫,也一个个低头不语,碧霄娘娘脾气最急,却先忍不住说道:“师姐,师兄,那燃灯好生嚣张,竟然敢在南天门外撒野,我本要出手教训于他,你们为何要阻拦于我。”金灵圣母听了,却是苦笑道:“你莫要生气,想我们如今,已然成神,就算是我,手段也只和那真武大帝上下仿佛,你们便更不用说,燃灯打我们,轻而易取,便是上去也只能给他徒增笑料而已。”
琼霞娘娘感叹道:“只是可惜了那真武大帝,铁骨的汉子,天庭少有的英雄,却落了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赵公明道:“都说至刚易折,这话不假,那真武大帝便是太过刚直,才有了今日的劫难。”琼霞不解道:“师兄说的这话不对了,那真武大帝何错之有,若是按照你的说法,那我等岂不是都要变成那天庭神仙一样的性子,才能委曲求全下去?”赵公明说道:“那猴子乃是女娲补天神石所化,身上怀有大功德,大气运,哪里是能够轻易能够伤的,真武大帝不识命数,便如我等当年一般,岂不是就遭了劫难。”
说道此处,众人再次无语,许久过后,那云霄娘娘却是说道:“这一次燃灯逞威,实在是厉害,不过他用的法宝,怎么不是抢了师兄的定海珠,而是自己的本命琉璃灯呢,那琉璃灯他可宝贝的很,轻易不敢拿出来的。”赵公明冷笑道:“他知道那定海珠的原主人在此,不敢拿出来吧。”金灵圣母道:“有何不敢,他前脚抢了你的定海珠,后脚便不是用定海珠把我打死,这个秃驴从来都不要面皮,但要有什么好处,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赵公明想了想说道:“你这样说来,倒也有些奇怪,不过也或许是那定海珠不合他的心意呢。”碧霄娘娘却是在笑道:“依我看,若是燃灯把那定海珠丢了那才好呢。”赵公明笑骂道:“你就知道宽慰我心,那燃灯便如一个貔貅一般,只进不出,若是他能丢了定海珠,我便叫你一声师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