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
最终，在托尼的死缠烂打之下，斯沃特还是让灵狐者把钱给还了回去，而托尼的损失可是相当大的，光是大笔钱财交易所需要的手续费，就花了一个多亿，更别说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税了。
而斯沃特也得到了托尼的书面保证，9当汉默工业大厦清算完毕之后，将会以成本价卖给斯沃特，至于那些工厂，斯沃特一概不需要，只需要留下生物制药厂就行。
原材料提供不是还有下属企业吗？
至于这份保证书能否作数的问题，除非托尼退出神盾局，否则神盾局武器顾问的头衔就永远摆脱不了，这样的话，这份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跟别说现在地神盾局经费严重短缺，光是维修一个空天母舰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为了一个汉默工业，得罪一个神盾局未来的大金主爸爸，这根本就是一笔血亏的交易。
所以斯沃特从来就没有担心过托尼的话，就算神盾局不允许，托尼也完全可以通过自己地小金库买下来。
一栋大厦而已，能够在纽约中心买地皮盖楼的托尼会在乎一个接近“郊区”的大楼？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斯沃特带着整个穿越火线的人回家。
不过在临走之前被娜塔莎叫停：“等等！”
“怎么了吗？”
娜塔莎从地上捡起一枚暗红色的弹壳，问斯沃特：“一年半之前，布鲁克林区的黑帮教父——克雷格·霍尔，是你杀的吧？”
斯沃特沉默不语。
“不说话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不是这样，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额……我杀过的黑帮教父太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嘶～这句话一出来，娜塔莎克林顿，以及托尼都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就是一年半之前，纽约突然出现一个赏金猎人，干掉了不可计数的黑帮老大。
而现在斯沃特自爆是他干的，谁能不震惊？
真相大白，斯沃特也不在这儿自讨没趣，跟在大部队后面，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托尔的这句话，问出了史蒂夫，以及刚刚从楼上下来的班纳共同的心声。
“一年半之前，也就是去年的十一月左右，纽约突然多出来一个赏金猎人，从暗网接单，刺杀了曼哈顿，布鲁克林，皇后等各大地区的地下组织头目。整个地下势力全部洗牌，唯独老大这个位置，没有人敢担任，直到现在也是这样，因为一旦坐上这个位置，都会被……”
托尼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那三个入侵物种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如果斯沃特刚刚在这儿，一定会说：“我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信不信？”
因为斯沃特曾经告诉过白狼他们，闲着无聊上暗网，找一些罪大恶极赏金又多的抓。
但是其他地区又太远，要么是赏金太低，最后，只要有一个站出来当老大，他的竞争对手就会发布悬赏，然后家里那群闲着卵子疼的，就会动手，再之后，就闹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