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嘴里说出什么样的话语,他们都以为这是应该的。
这个顿酒直喝到半下午,醉倒的人还是那几个,司马都,娄通,还有被喝醉的王震。等众人都被送走,王震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散散屋里的酸味。
“丫的,我一定要把白酒弄出来,这醋简直无法下咽。真的。这能叫酒么?酸的自己牙都倒了。真是有辱酒的名声!”王震暗自里下决心,却没有想到,他也被暗自吓了决心。
就在他们在他家喝酒的时候,洛阳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群官二代也在喝酒。而喝酒的主题就是王家大郎突然醒了,好像还是完美无缺。
这让上次和他一起打球的人们心里都忐忑起来。
房间里,也是众说纷纭。最角落里,知道文人的模样,如果王震在这里他就能认出来,这个家伙就是自己便宜表哥卞桥。
就看他始终拿着酒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那件事别人都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他不行,如果让自己的姑母知道自己做的事,那肯定以后自己的日子可想而知。
自己再亲也是姑母的侄子,可是那个王大郎可是姑母的独生儿子。自己想办法要害他。姑母一旦知道怕是饶不了他。
“卞兄,不就是那个混账醒过来了?那又有什么,下一次把他弄死就行了,你担心些什么?”突然一个官二代说道。这就是洛阳王家的少爷王仕之,在这个群体里,充当着智囊的角色。所以卞桥的神色被他一看而知,就明白卞桥为啥不开心。
“我不是不开心,而是我姑母的脾气我知道,如果再有下次,怕是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卞桥喃喃说道。
“哈哈,王大郎死了,她又能怎样。你还是太小心了。”突然一个声音不屑的说道。
卞桥回头原来是皇甫家的老四皇甫品性。卞桥撇了撇嘴,暗道,你是不怕,我如何去面见我的爹爹,爷爷还有亲人。
自从皇甫惟眀诬陷王嗣忠那一天开始,皇甫家和王家就水火不容了。就连洛阳本地的王家那也是个皇甫家有点不对眼。
特别是年轻的一代,那就是见面如同碰到仇人一样。所以才有的这次马球比赛,而卞桥就是被这群纨绔买通的奸细。
不但坑了王震,连自己的家族都坑了。
当时,卞桥也许不知道,等到王家翻脸他们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失去了皇帝义子这个姑爷,谁还把他们当作一盘菜。
“哈哈,卞兄弟也太胆小怕事了,难道我姜家加上皇甫家,还替不了一个王家?”突然一个眼圈黝黑,好像一副痨病鬼模样的人说道。
“姜公子严重了,我只是想无法面见我的父兄而已。”卞桥丧气的回复道。
“哈哈,年底,我让我伯父给你一个五品官职就行了,还有什么对不起父兄的。”
“可是你别忘了,那王震也是五品散官。”有个纨绔说道。
“这还不简单,让卞老弟做文官即可,他王家也不过是武官而已。”姜時笑着说道。
“也是,武官怎么能和文官相提并论?”有个纨绔立即夸赞道。
“哈哈。武老弟说的对,文武终究是不一样的。开世重武,守土重文,天下大势尔!是吧卞老弟。”姜時摸着不存在马胡子嘚瑟道。
卞桥无话可说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王家恐怕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风光了。因为不论是卞管家还是那个小莲都对自己报警了。
也就是说,王震醒来后的变化都回报给他了。
可是他无能为力,他总不能跑到自己的姑姑面前说:这个小子不行,你杀了你儿子,我给你养老送终吧。那样恐怕他啥都得不到,还会被他老爹追杀。
“唉,悔不当初啊。自己这是造什么孽啊!”看着桌上的人觥筹交错,卞桥突然有些后悔与这些人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