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可是这和我昏倒有什么关系?”王夫人听完问道。
“其实母亲也是被下了药才昏睡的。母亲你可知是谁做的?”王震认真的问道。
“谁?”王夫人惊恐的询问,脸色大变。
“我怀疑就是小莲,就她有机会。一开始我只是怀疑,可是孙大夫告诉我你是被人算计,让我照顾好你。所以我才肯定的。如果不是她要害你,那个主使人就是谁,想必您也知道了。”
“这,这不可能吧!”王夫人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实事摆在那里,可是从她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
“母亲,孩儿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也不多说,只是母亲要多留个心,照顾好自己。如果母亲还是怀疑孩儿说的话,明日您变知道了。”王震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明日,明日还有什么事发生么?”王夫人突然焦急起来。
“孩儿好友今日过来看您,还带来一个消息,你可知晓那个被裁判大人送去官府的人是谁?那就是孩儿的便宜表哥卞桥。那日管家大叔把名帖送过去要求秉公处理,恐怕卞家要过来兴师问罪的。”
“这是真的?”王夫人瞪大了眼睛问道。
“千真万确,孩儿醒来后,封家的兄弟过来看我。那个时候我去看胭脂兽,从它前腿找到几根金针。这就是孩儿摔下马来的缘由。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谁做的,直到这次他带着金针又去作案,被当场逮住。裁判大人一怒之下派人送去官府。这才知道孩儿不是意外,只是我打球太好,被人记恨而已。”
“你打马球好,母亲知晓。可是和你表哥有什么关系,他为何如此行事?”王夫人不解的问道。
“其一,咱们的家产。他在家是老二,家产基本上被我大表哥卞贺拿去了。就他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给他的例钱根本不够他吃一顿花酒的。”
“其二,孩儿也才知道。他和洛阳公子队的姜時,皇甫品性等人走的很近。关系比孩儿都好,他只是做事的人,而主使其实是那帮纨绔子弟。原因是他和孩儿是兄弟,过来找我没有别人怀疑。可是现在他被逮住关进大牢,那群纨绔子弟竟然传出话来,说不认识他。如此,他就是交友不慎,咎由自取。”
王震说的简单,可是王夫人听的心惊肉跳。艰难的问道:“震儿,难道说桥儿他就必须坐牢了?能不能救他出来?”
王震听完心里有些气愤,难道说自己不是亲生的?怎么母亲还在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