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苏小门是被他们用迷香迷晕后带走的。”
曹文静几人听瞿念这么一说,纷纷点头。
“李婶,你知道劫走我父母家人和苏小门的是什么人吗?”曹文静问道。
“他们全都蒙着脸,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李婶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我的父母家人被那些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吗?”曹文静又问道。
“我也不确定他们是往南方去了,还是北方去了。”李婶说道。
李婶如果没看见他们去了哪里,那么她肯定不会这么回答,她会说“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或“我没看见他们去了哪里”;她这样有方向的回答,说明她看见了他们去了何方,但既然看见了,方向又为什么不明确呢?
想到这里,曹文静又问道:“这话怎么说?”
“我看见有两个你爹和辉伯,他们被那些恶徒劫持着,一个出镇往南去了,一个出镇往北去了。”李婶现在想起来都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我爹和辉伯?这绝不可能!”曹文静刚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说道,“除非……另外两人是易容而成的!”
“可是我们是从北面过来的,怎么没遇见他们?”陈泽豪问道。
“他们肯定走了另一条路!”瞿念说道。
“那我们现在是往南追,还是往北追?”钱少东看着瞿念问道。
满汀蕙和陈泽豪也都看了过去,等着他和曹文静拿主意。
“文静师妹,那个苏小门是什么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瞿念没有回答钱少东,反而问向了曹文静。
“他只是猴儿镇上的一个孤儿,还有一个整天只知道胡说八道的师傅,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外出的时候多吗,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瞿念继续问道。
“他也就每年惊蜇、白露这两天,有时会来我家送送酒,是一个十足的老好人,哪里会得罪什么人。”
“如果是这样,那些人为什么要劫走他?”瞿念摸着下巴低声自语道。
“难道是为了猴儿镇的曹兰酒坊?”曹文静揣测道。
“曹兰酒坊?”瞿念听见曹文静的话,抬眼问她,“苏小门是酒坊坊主?”
“他不是坊主,他只是个打杂的。”
“那不应该劫他呀!”
听瞿念这么一说,曹文静灵光一闪,又问向李婶,“李婶,你刚刚说那些恶徒抬起了四个麻袋?”
“对,是四个,我记得很清楚。”
闻言,曹文静开始整理思绪,“他们来了七人,但走了五人,怎么还有四个麻袋,另外两个麻袋里装的是谁?”
想到这里,曹文静又问道,“李婶,他们来送酒的七人里有泉叔吗?”
“没有!”
兰德泉以前常来澴潭镇,李婶知道曹文静口中的“泉叔”,就是兰德泉。
“没有泉叔,难道那些人不是为了曹兰酒坊,那他们劫走苏小门是为了什么?”曹文静又疑惑了。
“不管那些人是为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一点,他们是冲着苏小门他们来的。”瞿念说道,“只要我们追上苏小门他们,说不定就能找到令尊他们。”
“李婶,与苏小门一起来的那五人,往哪个方向去了?”曹文静又问道。
“南面。”
“那我们就往北面追!”曹文静知道,苏小门的同伴要救出苏小门,就必须击败那些恶徒,这样一来她的父母家人也会得救。
既然苏小门的同伴向南追去了,她们就选择往北追,这样一来,无论那些恶徒逃窜的真实方向是南还是北,她都能救出她的父母家人。
曹文静五人拜别李婶,翻身上马,出了城门,换了另一条小路,向北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