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妙本来是正在思索着,可她突然看到王根也在点头,便又瞪着王根说:“你点什么头,你鬼主意多,你给我说说看,这事究竟怎么办好。”
“静妙姐,我和兵子哥想的一样,我本来觉得,在静妙姐身上发生的关于晨光...辉总的事,是...是个关于出轨不齿的事,可是现在我不这样觉得了,我和兵子哥的想法一样,既然姐一直真诚对我们,那我也就说句实在话...”王根一边说着,一边有点紧张的双手搓着自己的腿。
静妙一直等着听王根的实在话,可等来的却是王根的犹豫不决,看王根犹犹豫豫的样子,静妙直接拽开王根搓着腿的手说:“有点男人样儿好不好,搓什么搓,说...”
“静妙...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王根试探性的问道。
静妙很认真的看着王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点了点头。
王根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姐,关于这件事,姐...你很自私,姐的自私来源于对皮皮的母爱,可晨辉哥不应该成为姐表达母爱的牺牲品,姐和晨辉哥如果也有爱,应该早就走到一起了,可事实证明你们之间没有爱。
与其这样,大家早点面对新生活不是更好,何必要以皮皮的名义相互绑架对方,姐,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因为姐刚才给了小杜祝福。第二步的话,姐应该勇敢的选择让皮皮面对真相。”
王根说完后,先是看了看静妙的反应,看静妙陷入沉思,王根又慢慢的低下了头。王根此时,其实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因为王根怕静妙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因为王根觉得自己毕竟只是个打工仔,如果因为此事失去工作,王根很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不过在王根的心底里,还是想做这个说客,因为王根骨子里是个感恩的人。
就在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时,突然静妙很严肃的站起来说:“兵子,合同出来我让吴娜找你,阿芳的病你要尽快找医院,要找一家条件好一点的医院。
王根,你和孟俊联系一下,过一段时间我要离开医院去一趟孟俊老家,孟俊知道怎么回事,我累了,我先回病房了。”
静妙跟二人说完后,便转身径直向医院身处走去。
王根和兵子本来是要起身送一下静妙的,可是此时,他们只能将起来一半的身子又坐回原处,他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后,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王根心里突然对自己的冒冒失失感到后悔,兵子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以为是了,两个平时在人际关系上总是小心翼翼的男人,此时都恨死了自己的那张破嘴。
王根在工作中有时会较真儿,那是他知道后面有老板给自己做后盾,兵子平时和阿芳一起办事,总是少说多做,那是他知道阿芳在人前比自己做的更好,可是为了感恩,今天王根和兵子同时做了一件违反他们处世原则的事。
都已是成年人的他们,此时心里不约而同的都很乱,他们好想去喝一顿不会醉的酒,因为酒后能舒心,而醉酒后,却会管不住自己的破嘴。
言多必失,祸从口出,不论是失还是祸,他们都担待不起,这就是成年人的小心翼翼和无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