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老社区派出所后,武所接待了静妙。
不出静妙所料,武所请静妙过来,确实是为了张虎子一事,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张虎子确实如静妙在梦中所知,已经在一个多星期前正法。
这次武所是受监狱委托,和静妙谈关于张虎子的遗物的处置问题,张虎子的部分随身廉价遗物,警方本来计划交给他的旁系家人,可是张虎子的旁系家人不要,张虎子遗愿让交给静妙的遗物,是张虎子正法前特意交代过的。
张虎子留给静妙的遗物,确实是那块有争议的玉佩,由于年长日久、世事变迁,这件玉佩的归属已经无从考证,监狱只能按照张虎子的遗愿与静妙商讨玉佩的归属问题,而老社区派出所只是监狱的委托方罢了。
对于张虎子这块价值斐然的玉佩,其实死者一家的旁亲是有所争议的,他们觉得这块玉佩应该做为赔偿金来处置,可是法院并不支持他们的诉求,因为张虎子陈述过这块玉佩是历史遗留问题,其所有权并不是张虎子一家。
“静妙同志,这块区域马上就要拆迁了,你们的店应该也要先歇业了吧。”武所和静妙闲聊着开始了谈话。
静妙点了点头说:“对,我们正在附近找一个合适的门面,找好后就搬到新店去,这一天天人吃马喂的,关张可受不了,武所,您就直奔主题吧。”
“行,是这样,张虎子在临行刑前交代过我们,说拜托我们将你交上来的那块玉佩归还给你,还说这是你们家祖上的东西,是由于一些历史问题才到了他家的,是这样吗?”武所微笑的问道。
静妙还是点了点头说:“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就是归还,也应该还给我的父母,我无权接受这件东西。”
“哦,我有个疑问,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武所还是微笑的问道。
静妙客气的摆了摆手说:“武所客气了,你就直接问吧。”
“好,为什么上次张虎子在你的店里吃饭、以及后来我们请你来所里,你都至始至终没有提及你认识张虎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武所突然严肃的问道。
静妙看武所提及起这事,有点无奈有点紧张的说:“武所,我和张虎子之间过去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琐事,我早已经和我爱人承诺过,将永远不再和张虎子有任何的瓜葛,我觉得您是可以理解的是吧。”
“哦,是这样啊,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调查过你和现在的丈夫晨光的资料,资料显示你们曾今确实是夫妻关系,不过晨光好像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而现在你的丈夫其实是晨光的弟弟晨辉,而你们之间并不是合法夫妻,你们搞这么复杂,中间是有什么隐情吗?”武所还是很严肃的问静妙道。
武所的表情已经不再像上次那样的平和,说话的语气完全是一副审讯的腔调,这让静妙感觉很不舒服。
“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武所长是不是太敏感了,关于玉佩的事,我建议武所长直接找我父母谈,至于其他的事情,对不起,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做过多的解释。”静妙很不耐烦也很不高兴的说道。
武所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点笑容说:“行,玉佩的事我们会告知你的父母,因为这玉佩暂时无法查清楚来路,目前暂时只能先行由我们保管,等我们查清它真正的归属或者你们能提供有利的所有权证据后,我们会将玉佩还给真正的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