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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酒池肉林

说许权昨日巡视无果,回营少歇翌日领百名武徒上路,途中刻意缓行,行至午间突闻前方杀伐声起,许权骤马而去,只见军士与众匪混战,军士约有二十余人,其匪徒却有百余人。

许权本不欲插手此事,却见军士阵中有一囚笼,笼中之人甚是眼熟,许权当机立断提枪骤马而去。

众匪迄今为止从未见过如此快马,刚回神许权便已至面前,许权一枪搠中一匪面门继而拔枪而去,奔至阵外唤出圣影再而勒马杀回,乱刀从中难免负伤,众武徒见许权身先士卒,亦是纵马迎敌。

许权七进七出逐杀匪众二十,应多日未曾习武,屡次被困阵中,幸有魏修圣影相助才得脱身,众匪皆退,许权肩中数刀,血流如注,再回首,军士一众如今只剩五人。

许权不顾伤势,忍痛下马作揖行礼,两方见礼毕,话语间许权知军士因押送匪寇入城,途中忽出一匪劫狱,许权述其来意,军士念及其相救之恩,逐将笼中三人押来,交予许权审问。

那一匪,即是当年白沙城外劫去郑妍的匪众之一,许权见其已体无完肤,可那张重颐丑脸,许权迄今难忘,上前揪其衣领吼曰”汝可还认得吾!?”

那匪唯唯诺诺,抬头见许权摘盔露面,见其面目那匪犹豫不决,问曰“可是......白沙城中那位?”

许权闻之,笑曰,将其推倒,掣枪欲搠其咽喉,喝曰“汝可知吾此来何意乎!?”

那匪见许权浑身染血,身披黑金铁甲,宛如索命恶鬼,吓得魂飞魄散哭喊曰“草,草民实不知啊!”

许权见此,吼曰“那日与我随行女人现在何处?!”

那匪闻之,思索片刻,期期艾艾曰“我只知那女被劫回寨后,由七爷亲手料理,见其面容姣好纳为小妾,后随七爷领众匪往蕴灵山逃去!”

许权闻之,搠其咽喉致其余死地,此战许权枪下亡魂增二十一位,共计九十位,距百人敌仅一步之遥,而魏修手下骇蛰长弓迄今已取二百一十六人性命,其异能为可控制箭矢弹道,已达弹无虚发之效。

蕴灵山与墨石涯相距甚远,许权只得先往墨石涯去,方才混战,麾下武徒一人身中数枪身亡,许权请众人将其抬出尸群,将其尸首连同金圆三十枚暂且交付于众军士,请其回城后聘马车将武徒尸首运回拓云寨,方才上路。

一路波澜不惊,再无匪寇劫道拦路,待许权一行至海边,也已绝粮,此海波涛汹涌,渡过此海便至西域,西域皆由日不落帝国统治,其与东域秋毫无犯。

许权向附近渔家借来木船,供武徒过海,众人只靠人力航行,行至数里便见一岛,那岛石土皆为墨色,又有一山,此山高耸入云,故而被世人称为墨石涯。

墨石涯上本只容居民数百,皆居山林,伐木建屋,久而久之随迁入人群与日俱增,逐设三层,居于山脚至山腰者皆为下层庶民,中段者为富家,居于山顶者为财势兼备者,下中上段由木阶或滑索相连,供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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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山脚已人满为患,树林皆被伐尽,放眼望去,山腰至山脚处只剩木屋,密密麻麻,不计其数。

且说墨石涯军士见许权一行渐近,三帆出迎,一人身着轻甲,身长仅五尺,接舷入见许权,二人见礼毕,问其来意,许权如实答之,男人闻言回帆,请其静待片刻,即可速报涯主。

只待片刻,见墨石涯城墙上旌旗由赤转蓝,城门即开,发出声响震耳欲聋,许权一行入内,见其码头车水马龙,已有数十帆停驻。

许权一行随引入城,城内房屋建筑杂乱无章,其道路错综复杂,人群摩肩擦踵,建筑皆为木制,只观其表平平无奇,与外界无异。

驿馆内门庭若市,喧闹异常,许权一行暂居驿馆,逐安置妥当后一贴送至,许权受贴,贴述今夜涯主于涯主殿设宴,闻吴有爱徒至,特书一贴邀其赴宴。

是夜,许权如约而至,请魏修护其左右,乘滑索云车登其山顶,所谓滑索云车,简而言之,通俗来说就是......人力缆车。

许权至涯主殿,观此殿虽为木制甚是雕梁画栋,此殿独占山峰,占地甚光,殿有二层,一层用于设宴待客,约有下仆百余人,占地约有数十亩,二层用于涯主寝居。

许权入殿,见殿中设一宴,宴中约数十人,皆身着赤衣未披挂戴甲,许权当即卸甲,上前作揖行礼曰“在下许权,幸得涯主厚恩得以登此入宴。”

且说那涯主墨痕,坐于殿主位上,身长五尺五寸,重颐体胖,身着墨衣,已步入中年,身旁有二佳人作伴,其容貌皆能称沉鱼落雁。

墨痕见许权至,喜笑颜开曰“哈,即是吴贤弟爱徒,便无需多礼,汝师傅应在沐浴更衣,善待片刻便来。”

许权魏修二人入座,见此堂中家珍甚多,其每件皆可称价值连城,又见宴客皆腰系官牌,皆为一方豪强,暗叹其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