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多年前,那时候神农的势力远远强过九黎,当时,营寨中也有主战派和主和派,而自己便是主和派的代表,为了这些事情,不知道蚩尤训斥过自己多少次,而随着九黎不断地强大,不断地胜利,慢慢的,主和派的人越来越少,主战派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蚩尤秉性说一不二,根本容不得别人分说,于是,就连那为数不多的主和派也越来越谨言慎行,不敢多说什么!
而今,自己无意中又透露了厌战情绪,虽然将军面上没有露出什么,还不知道心里作何想法,想到这里,黎禄怎么可能不忐忑,怎么可能不担心!
辰奕哪里知晓黎禄的想法,原本还想多听听黎禄的意见,可是见黎禄言语敷衍,便知晓其心中的顾虑,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人心里都存了心思,气氛自然有些尴尬,正在犹豫着不知如何打破这份玄妙,便见夸父大步走了过来,正好把黎禄解救出去。
当下,黎禄只觉长舒了一口气,立刻便向辰奕施礼道:“大哥,既然夸父将军前来,必然有要事相商,小弟不便打扰,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也不待辰奕多说什么,竟好像脚底生火一般,立时便跑了个无踪无影。
辰奕见黎禄如此情形,心中也是有些烦闷,黎禄与蚩尤自幼一起长大,都如此谨小慎微,可见蚩尤在营寨中刚秉自用,善谋独断,营寨中的将领恐怕是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如若想要探察口风,也只能慢慢来了……
不过,此时见夸父已然快步赶了过来,当下也便迎了上去。
“将军!”夸父施礼道。
“夸父将军特来寻本尊,所为何事?”辰奕微微拱手以作回礼,问道。
“呵呵!”夸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方才笑道:“刚刚本将在营寨中闲逛,见九黎众将皆配备了上好的兵器,心里羡慕的紧,所以,就腆着脸来寻将军,看将军能不能赏赐几把,也好增强些战力!”
听到这里,辰奕反倒笑了,当下便是说道:“这倒是本尊思虑不周了,将军要些兵器,这有何难?本尊马上就吩咐下去,让黎禄陪同将军前往挑选,只要将军看上的,自去取些!”
闻言,夸父大喜,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也不打招呼,一阵风似的冲着营寨走去,想来是去追那刚刚先行一步的黎禄了。
辰奕也不以为意,微微摇头,默默的回到了营寨之中。
平时,辰奕总是忙到很晚才能归来,今日见他这么早就回了竹楼,水洵美倒是有些疑惑,还没等开口询问,便见手中那胖胖的肥老鼠一个高蹦了起来,直接冲到了水洵美的怀中,那肥肥的小爪子使劲张开,还圈不过水洵美那纤细的脖颈,就这么挂在上面,倒像是悬在半空中一般,两条肥硕的小腿一蹬一蹬的,让人好不可笑!
水洵美无奈的看了辰奕一眼,自从狙如认出了自己,就一副这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碰的姿态,只要见到辰奕前来,就立刻赖在两人中间,前几日醒来的时候只要看到辰奕睡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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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连抓带推的,好不热闹,恨得辰奕好几次都扯着腿丢了出去,不过,丢着丢着的也就习惯了!连三秒都不出,这该死的耗子就又爬了回来,就这么你丢你的,我推我的,让水洵美无可奈何之余又觉得好笑,哪一天如果不来这么一出反而觉得无趣。
见狙如如此昭告自己的所有权,辰奕也不以为杵,平静的走了过来,将狙如细长的尾巴一把拎了起来,就这么将狙如倒立着拎在自己眼前,一人一鼠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相视片刻,终于两看两相厌的撇过头去。
过了半晌,辰奕突然嘿嘿一笑,狙如直觉浑身汗毛直立,一种不祥的念头立刻浮上心头,还没有想明白究竟,便见辰奕如同变魔术一般,在身后拿出一个竹笼,狙如只觉眼前一晃,已经被辰奕关了进去,顺手扔在了窗外。
“咣当”一声!
“吱吱!吱吱!”声不绝于耳!
水洵美正要去看,便被辰奕一把搂在怀中,将头枕在水洵美的颈窝处,耳语道:“这该死的老鼠,竟然想跟我抢老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看它还敢不敢再作怪!”
水洵美见狙如叫的凄惨,原本还有些担心,此时,见辰奕如此孩子气,倒觉好笑,当下便斥责道:“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般胡闹!”
可是,任凭自己怎么说,辰奕还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倒是让水洵美不忍苛责,想着一个竹笼也挡不住狙如,便只好坐回桌边,给辰奕倒了杯水,方才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早?”
“没什么!”辰奕将茶杯拿到手里,微微摇晃“原本和黎禄在营寨里闲逛,随意聊了几句,本想听听这些将军对大战的看法,却没有想到,这些人都小心谨慎的很,难得黎禄说了几句,却不知为何,突然惶恐失色,我私下里猜测,应该是担心我怪罪!”
水洵美一笑,无奈道:“蚩尤的心性在历史记载中可见一斑,应该是刚秉自用至极的,你要想改变这种状态也只能慢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