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把就揪住了陵玉的耳朵:“你这个耳朵咋就那么欠揪吧呢!小嘴叭叭的,你是不是遗憾没人扽你舌头,咋滴老娘送你去隔壁拜个师怎么样!”
“哎哎哎!耳朵耳朵!我那价值半两银子的宝贝耳朵啊!人家那不是好个奇嘛,奶和庄奶好歹几十年的交情,万一成了朋友过年拜年,多得个仨瓜俩枣人家好给奶买糖吃嘛!”
陵玉心里的小人给了自个嘴巴一小抽,让你又欠儿,耳朵落人手里了吧,还得嘴里说点好听的拯救。
“喝呸!老娘还用的着你那扣扣搜搜的两块糖!”刘氏嘴上不饶人,手劲却松了两分,“你过年就直接去伸手,老娘看她给不给你压岁,当年她们家崽子小时候,没少跑老娘这边瞎祸霍,现在咱家小辈去要个压岁她要是不给,老娘抽她个大跟头!就怕你到时候连门都不出~”
刘氏说完最后一句,又憋起股火,回回过年就这丫头片子不出去拜年,甭说压岁钱,不出门连把糖都吃不着旁人家的,然后四房还得照常给旁人家孩子钱,里外里亏不亏的慌!这丫头片子似不似傻?!!!
实在不好意思拿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爷奶们压岁钱的陵玉,努力的护着自己的耳朵。
她才不亏呢,她没拿的别人都给她哥了,不然爹娘还能让她消停待在屋里不成。
“呃……人家那不是害羞嘛!”陵玉故作害羞的一捂脸,顺便趁刘氏被惊到把耳朵救了出来,然后抓紧转移话题。
“奶,奶,你知不知道白伯伯去哪儿了?”
“啥?啥白伯伯?”还没从陵玉那个造作劲儿的害羞中缓过神来的刘氏,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