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传染,伤口感染,或者也可能是飞沫传染,
人类被咬伤便会在几个小时后死亡,并且“重生”,从此不怕死亡,只有打爆脑袋才能将其击毙,这会有多可怕?
在一座城市内,如果爆发这场感染,需要多久时间将其沦陷?
三小时,五小时,一天,还是一周?
而拥有着飞机,高铁,汽车等各种交通工具的情况下,一个感染者可以在其自身也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天内前往世界的任何地方,那么世界沦陷又需要多久?
至少在眼下,在这片自由的国度,即便对感染也秉承着自由的态度。
几天的功夫而已,浣熊市已经沦陷,当电视台开始宣传却没有多少人能逃出去。
首先沦陷的是医院,医院方面对情况的不了解,不敢隔离,却又不断的接收新病患,让饱和到无处落脚的医院在导致感染暴发时成了病毒繁殖的最佳培养温床。
接着是各种公共场合,罗曼蒂克的餐厅,烹着油炸鸡块的汉堡店,甚至是市政大楼。
接下来便简单了,大量的活死人涌上街头,他们影响交通,导致一起起交通事故暴发。
有司机不忿的冲下来,准备指着这群摇摇晃晃的家伙,却被咬了个透心凉。
刚才被咬的司机倒在地上,过了许久以后爬起来,在其他人一脸不解与惊慌的表情中扑了上去,继续传播。
一个门卫被感染,这也就标识,接下来学校成了第二个爆发点,毕竟谁也不会对小孩子过多设防不是?
就是如此简单,眨眼间,浣熊市已经成了活死人的城市。
……
晚上九点,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是个雨后温馨的夜晚。
开着卡车的司机咬了一口汉堡,一转方向盘,在车灯招摇下,指路牌很明确的写着“距离浣熊市,还有10KM”
一周一次的送货任务,后面慢慢的一车厢全是。
他拧开了收音机。
滋滋、
“……是你昨天晚上的艳遇吗?”
电台里的内容叫司机一愣,他又咬了口汉堡,乐呵呵的放大声音,继续听着那一段深夜艳遇的故事。
“我尿急,然后发现了路边的公共厕所”这是电台主播外的另一个人,估计是特邀嘉宾或者事发当事人,管他呢,大家只是来听故事的。
听起来他的声音有些焦急和虚弱,让人不由自主的往“奇妙”的方向去想。
“看来玩的很开心”卡车司机咧着嘴笑。
电台内的声音继续。
“就在进门后,从左边开始数的第二个尿池旁,一个女人撅着屁股朝着门口。”
“哇偶~”
这场艳遇说实话不仅来的巧合,而且十分劲爆!
“她身下有个男人,她在低头亲那个男人,我一开始也以为是这样的。”那声音继续说着。
前往浣熊市的路上,似乎信号受到了干扰,但更像是即将离开服务区了,广播刺啦刺啦的响。
“刺啦……我道歉想退出去,但是那个女人转过头来,是一张烂的脸,有一颗眼珠掉了出来,她没有嘴唇只露出牙龈和牙齿,她在吃肉,她……刺啦,滋滋”
“那个……滋滋、刺啦……男人,被咬……滋滋”
声音彻底被电流音所取代。
卡车司机咬着汉堡,空出一只手来使劲儿的拍打收音机,但电流声没有停止。
“该死!”虽说深夜艳遇变成了深夜鬼故事,卡车司机承认他听的还是很来劲儿的。
车灯照着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